喷发,气得脸扭曲变形,牙齿磨得咯吱响:“很好!他们最好保证一辈子莫被我抓到小尾巴,一旦抓到,老子一定扒了他们的皮!”
直视着燕吃货的乐韵,瞅着那二货脸色阴狠,露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室内温度都像变低了几底,有点怕怕的缩缩肩,发怒的燕某人好可怕呀!
不想被他放出的冷气影响心情,又伸出小魔爪“友好”的拍了拍他的脑袋,感觉拍着假发没诚意,顺手将他的假发头套给揭掉,愉快的摸娑一颗圆溜溜的光头:“同志,注意文明用语,在本小同学面前一个口一个老子,想占谁的便宜呢?你是想带坏本小同学是不是?若本小同学不开心了,告诉我家美哥哥说你口德不好讲话不文明,当心我家美哥哥收拾你。”
啥?
被沁人的体香包围着,燕行脑子反应慢了半拍,直到被摸了好几下头才发觉假发头套被小萝莉摘掉了。
正想抗议,她控诉他讲话不文明,燕行后背皮“咻”的拉紧,一下子将脑袋偏开,瞬即又反应过来,低头,将脑袋送到小萝莉面前,换上最亲和的笑容,讨好的打商量:“小萝莉,我没有想占便宜的意思,我就是气急了骂了句不太文明的常用语,这点小事就别跟你哥哥说了吧?”
“你很怕我晁哥哥?”燕人将他光溜溜的脑袋送来,乐韵小爪子痒痒的,笑咪咪的把手又放上去摸了摸,光头摸起来挺带感的!
“你哥哥……很凶残的,阴起人来不偿命。”燕行小心的嘀咕,生怕小萝莉说他在背后说人坏话,立即又补充:“我是指你哥哥对他的仇人很凶残,没说他本性凶残啊,你可别误会。”
“对恶人手软就是对善良人的残忍,对自己敌人不狠点,还不得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乐韵觉得哥哥对敌人凶残完全正确,自己对敌人不狠,凶残的敌人反过对你可不一定会手下留情,有可能让你全军覆没,除非敌人是普通的竞争对手那样的敌人,并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大家争个高低就算了,犯不着赶尽杀绝。
“……”燕行暗中撇撇嘴角,他能说什么,在小萝莉心中她哥哥放个屁都是香的,别人说的不中听的话一律是中伤。
发觉小萝莉盯着自己,立即抛却杂念,言归正传:“小萝莉,我们在边疆的侦察任务是失败了,可跟灭渣渣有什么关系?这是两码事啊。”
“看起来是两码事,也有可能最后还是一码事,”乐韵顺手又摸了摸燕人的光头,不动声色的收回爪子,一本正经的分析:“我不喜欢王家渣渣,你们知晓,别人肯定也知晓啊,别人也能想得到我不方便亲自动手,有可能由你们代劳,说不定早就在那边埋伏着人手盯着,等着你们的人采取行动。
我有跟宣少见面,也说到了王渣渣那边,宣少说有人掺和了一脚,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中途放弃,还没找到可疑人的蛛丝马迹。
中途掺和的人有可能就是古修界的某些人,当然,也不排除是黄某昌那个家族搞的鬼。
不管是哪种情况,你们都不适合当灭渣的刽子手了,万一你们的人早就被发现,一旦行动过程被人全程记录,再追踪到你们的大本营,敌在暗你们在明,不知会有多人成为无辜牺牲者。”
“我们……真的什么都帮不了吗?”燕行不甘心啊,明明说好是他们的菜,结果到嘴的鸭子飞了,好想扛四十米的大刀砍几个渣啊。
“谁说的,你们的人按兵不动,不能动渣渣,盯梢还是可以有的啊,掌握了他们的一举一动,我才方便计划哪时动手。”
为了让帅哥们好受点,乐韵不打击他们的脆弱心灵,让他们有实现价值的时候,让他们继续当侦察员:“其实,王渣渣那边倒并不是重点,那些人无非就是想讹点钱,在我看来黄某昌才是心腹大患。
黄某人的师父从古修界失踪了,行踪成迷,我怀疑那只老牛鼻子可能就藏身在黄家,一旦有机会必会暗中对我家下手。”
“不排除那种可能,你家有没跟你说你舅爷爷的事?我这边还在查当年在九稻社区邮局和行政部门工作人员的档案,目前没有目标,还在筛查中。”燕行也是赞同小萝莉的想法,黄家是条潜藏的五步毒,随时有可能咬人。
“我爸有说,你们有空再查,还有,你现在是病人,少动脑子少用眼睛,没其他大事乖乖回去休养。”
小萝莉又赶自己走,燕行郁闷的不行,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有如从梦中惊醒般,热切的盯着香喷喷的小萝莉:“小萝莉,你有没有什么生发剂?你瞅瞅我这光头,多影响雅观啊,能不能配点生发剂给我?”
天热,光头凉快,要什么生发剂?乐韵凶狠的瞪眼:“燕人,别得寸进尺,我费了那么多药材,没问你们要医药费,你还有脸找我配生发剂?是不是觉得我没揍你觉得不舒服?”
小萝莉突然翻脸,燕行噌的一下朝后挪退了两步,见她没有动武才吁口气,将假发头套戴好,弱弱的做拍胸口的害怕状:“哎哟,吓死我了!”
“特么的,再装弱试试?我让你恢复得快一些好去干正事,你呢,稍稍有了点人样,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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