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自正月回老家认了外甥,回到湘南心情极好,也一直关注着外甥家,当外甥孙女闭关研究归来不久,他也收到了陈大脸的电话,前几天跟外甥打电话表示了想看看外甥孙女的意思。
待收到外甥回音,陈康便知小外甥孙女从山里回来了,不反对他去乐家,心里可高兴了,打电话给儿子让订机票或车票,再打电许给小孙子嘱咐他考完赶紧回家去E北。
乐爸跟舅父打完电话,高高兴兴的跑回家,告诉小棉袄说舅爷爷等他孙子考完就来。
乐韵很平静表示知道啦,让弟弟和大狼狗玩耍,自己找出干净的衣服去洗澡洗头,吹干头发,洗好衣服晾晒好,趁着还不到吃饭时间,再去南楼将要熬药用的工具找出来清洗沥水。
小棉袄几天没在家,周秋凤为了给姑娘补身子,晚上杀了一只鸡炖汤,还热了几个药膳。
乐善时刻粘着姐姐,吃饭挨着姐姐坐,姐姐去南楼厨房也跟着,晚上也不跟爸爸妈妈睡,自己在姐姐的书房睡。
蚁老岩老一夜好眠,早上起来从一楼堂屋经过,看到一楼客厅排放着的成山的箱笼和十几口坛子,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小丫头昨晚又给他们下了安神香!
气得牙痒痒的蚁老,气乎乎的敲厨房门,敲了一遍得到一句“我忙着呢”,嗷嗷叫:“小丫头,信不信我抓你弟弟揍一顿?”
“您老随意。”乐韵坐在厨房里慢吞吞的捶打药舂里的植物,特别好心的建议:“打人用巴掌容易手疼,三楼堂屋的多宝阁里有一副皮鞭,您老拿鞭子抽我弟弟一顿吧。”
“臭丫头,没安心,想推我进火坑,我老人家才不上当。小丫头,这笔帐先记着,以后再跟你算。”蚁老对着门吹胡子瞪眼,却无可奈何。
“昨晚送来的东西中有好酒,我本想着等几天请您老喝酒,您老竟然记了黑帐,为了防止您老喝酒忘记了,我就不请您老喝酒啦。”
“小丫头啊,我老人家哪有记什么黑帐,我老人家是说等你忙完,咱爷俩好好坐着喝喝茶,聊聊怎么教我小徒儿学习。”听说有好酒,蚁老眼里放出千瓦灯光那么亮的炽光,立即就转了风向。
“蚁老,脸呢?”
“脸在脸那里。”为了小徒儿和酒,脸啊骨气啊,通通见鬼去吧。
“你赢了。”
“哈哈哈,小丫头,你忙啊,我老人家去教小徒儿晨练。”
小丫头不计较了,蚁老欣欣然的背着手,大步流星的出了南楼堂屋,去北楼,等小徒儿起床,再带回南楼练功。
岩老对于蚁老没事就跟小丫头杠的行为习以为常,笑咪咪的在南楼等着,等蚁老带着小娃娃回来,去二楼监督小娃娃蹲马步,背诵诗词。
小乐善不需要别人催起床,他自己五点钟即醒来,自己穿好衣服,自己下楼,等师父来了跟师父去练功。
小乐乐要熬药,乐爸周秋凤负责三餐和家务活,做好家里的事才下地干活,中午收早工,半下午再出去做一二个钟的活计。
乐小同学关在厨房里两夜两天没外出,于17号的傍晚也将药汤熬出来,再分为数份,有些先存起来,留下两份与自己从东辰大陆带回来的一些药汤调和,变成两种洗经伐髓汤。
一种是初级版的汤,适合普通人用,一种是加强版的,适合古修界那类体质强悍的人服用。
药汤熬制好了,分别用玉瓶装起来,乐韵收拾好工具和瓶瓶罐罐,等到天色微黑,跑回北楼找人。
蚁老岩老看到小丫头冒泡,眼神明亮:“成功了?”
“成功了,两老谁先?先来的一个今晚不要吃晚饭。”
“我先来吧。”蚁老报了号,飞回南楼三楼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干净的衣服装进一只背包里,又带上香胰子和洗衣粉,提了两只桶和一个不锈钢水勺子再飞奔下来,在南楼客厅等。
对于两老谁先服药,乐韵没异议,蚁老回去准备了,她拉着老爸交待他要服用的药放在南楼的厨房,告诉他多久喝一瓶。
乐爸也拍胸保证,等会就去喝药。
有岩老帮看家,乐韵很放心,亲了几口当腿部挂件的弟弟,嘱咐黑龙守家,再回南楼把一只玉瓶装在一只背包里背起来,又去拿把铁锹一把锄头,和蚁老悄无声息的沿村道朝村后山岭跑。
小棉袄和蚁老晚上不在家吃饭,乐爸协助老婆将菜烧好摆桌,让帅哥和岩老用餐,他找几套干净的衣服装在一只袋子里,再拿干净的桶打了二桶井水提去南楼的厨房放着。
将该准备的东西备齐,乐爸搬个小椅子坐着,抱起一只玉瓶喝药汤,小乐乐给他留了五瓶药,说每隔两个钟喝一瓶。
喝完一瓶药汤,将瓶子用水涮洗一遍,把水也喝下去,然后坐着等,有口渴的感觉就喝水,因为不停的灌水,肚子也胀得老大。
大约四十分钟左右,有想入厕的感觉,赶紧跑一楼厕所蹲着,过了几分钟,哗啦啦的,肚子里不断的排出污水,排泄物又黑又臭,臭气熏天。
乐爸被臭气熏得快受不了啦,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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