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天的到来也到了7月中旬的最后一天,从清晨的迹像就可知当天又将是一个晴天。
7月19日,也是九稻的圩日。
乐家姑娘前几天即定好20日收稻,乐爸大清早就开着电三轮上街去取猪肉,他家小棉袄上个街日已跟几个摊主提前下了订单。
摊主也早早的等着大主顾,并乐家姑娘的要求将猪手、猪心、猪肚、猪粉肠、猪肝,猪里脊肉,猪前腿肉、排骨、猪耳朵等分别单独打包。
乐爸开着车取货,付钱,他将东西拉回家,吃了饭又和蓝帅哥燕帅哥再次上街,买了三十只土鸡二十只鸭,五十几斤禾花鱼。
跑了两趟街,乐爸先牵牛出去放牧,一个半钟后才回家帮着处理鸡鸭。
小乐乐在为双抢提前准备食材,周秋凤想帮忙也有心无力,不停的喝水不停的跑厕所,直至下午三点,她才得以结束两点一线的苦憋生活。
终于自由了,周秋凤以最快的速度冲凉,把沾有臭味的衣服洗干净晾晒,风风火火的跑去给姑娘帮忙。
乐小同学从早上就开始忙,先在南楼一楼厨房起锅卤着猪肉,再鼓捣了十几斤凉粉果做凉粉,她做好凉粉,两帅哥也处理好一批鸡鸭,在南楼厨房再生一只灶起锅制做白斩鸡白斩鸭。
鸡鸭和猪肉分数批制作,做白斩鸡鸭的汤汁之后又做烧糟卤鱼。
燕少蓝三哥俩又当了打杂工,上午处理鸡鸭,下午,蓝三磨豆腐,燕少因为不能干重力活,负责杀鱼。
乐小同学在南楼厨房做肉类菜,北楼厨房做饭,下午在北楼厨房煮豆浆制作豆腐、豆脑和豆腐花。
乐家在忙活时,九稻学校内也一片繁忙,建筑公司的机器和工人于18日陆续进场,19日当天是各类材料进场。
当忙到半下四点过后,燕行接到一个电话,挂了电话跑进乐家北楼,先观察一圈,乐父和蓝三在磨豆子,蚁老岩老去南三楼教乐善学习,乐家主妈在南楼厨房负责卤肉,没旁人在场。
没谁在旁,燕行放心啦,溜进厨房,凑到小萝莉身边报告新消息:“小萝莉,最新消息,黄家某个老杂毛今天回拾市老家来了。”
“嗯?老杂毛回来了啊。”乐韵正在滤豆腐渣,闻言,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原来真是他啊!”
“什么是他?”燕行一头雾水,他听得小萝莉的话里另有深意,可咋就猜不出原因。
“我家附近出现了多余的电子眼睛,我猜着有可能有黄某家的手笔,这两天做了点打草惊蛇的事,今天老杂毛忽然回拾市,电子眼睛的主人必定有一个就是老杂毛无疑。”
小萝莉说得云淡风轻,燕行一张白净无暇的俊脸泛黑:“你的意思是说附近有别人装的摄像头?”
“对啊,你们能想到在我家附近装监控设备,别人也想得到。”
“小萝莉,认真点行吗?有人能避过我们的监控设备在附近装摄像头,还不被蚁老发觉,后果非常严重了好不好?”
“我很认真的在跟你讨论啊,另外的电子眼睛跟你们装的监控不在同一区域,你们没发现很正常,再说了,自来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你们会注意陌生人,一般不会注意本村人或附近村的人,谁能保证装电子眼睛的人一定是陌生人?
装个无线摄像头能花几分钟?那玩意儿那么小,随意往哪一按就行了,比如某天你们从村道上走过,见一个人站在某个地方背着人解手或者在拔个草,捡掉落的东西什么的,难不成你们也要一一的仔细观察研究一遍啊?”
乐韵淡定的不能再淡定:“燕吃货啊,别黑着脸了,这样绷着脸像别人欠你几千万似的,还不如留着伤疤,那样好歹也能证明你光荣负伤。”
“……”燕行憋得心口堵堵的,又不能跟小萝莉好好说道说道,气闷的认栽,闷声闷气的问:“你做了什么举动,让老杂毛竟然坐不住跑回老家?”
“我这两天分别陪两老去后山的河边洗经伐髓,想必老杂毛看到了,担心我和两老哪天半夜三更对他下手,跑回老家搬救兵吧。”
“他老家能有什么救……兵……等等,你是怀疑老杂毛的师父就藏在黄家老宅,所以特意试探了一下?”燕行先是不解,转而灵光一闪,想到了某种可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以前怀疑某个老乌龟藏在老杂家祖宅,依老杂毛这次的反应来看,没跑了。”
燕人的团队还是很专业的,将老杂毛一家人的行踪都做了记录,在她闭关搞研究之后,黄老杂毛过年回了老家,清明回了老家,端午也回了老家,每次都是在节前两天回老家。
总体论起来,黄老杂毛的行踪极为有规律。
六月六虽然也是农村的传统节日,但并不是国家假日,以往黄老杂毛也从来没有回老家过六月六。
这次,老杂毛忽然回拾市老家,说明他坐不住了,所以急匆匆的赶回老家找他师父商量。
“老杂毛回老家找师父?他想求他师父先下手为强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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