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李垚周春梅有房子的钥匙,但是并没有随身携带,只能敲门。
满心不安的刘桐,开门看到一脸青铁的李垚,心头就犯怵,强挤出笑脸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热络的让女婿进屋。
刘家贵心里也没底啊,看到脸色难堪的李垚,狗腿的掏出烟递上去:“外甥女婿,你们回来啦,有没吃饷饭……”
李垚看到刘家贵献媚的嘴脸,心头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一把抓住刘家贵,朝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吃什么吃,吃你MB个饷饭!”
一边骂着粗口,一边挥拳头:“日你娘个仙人板板的,你还是人吗?你是周春梅的亲舅舅,你爹娘是周春梅的亲外公亲外婆,你们一家子却瞒着自己的姐夫/女婿,侵吞外甥女/外孙女的彩礼,你们刘家人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简直猪狗不如!”
李垚不笨,懂得先发制人,先把错给安刘家人身上,让自己变成不知情的那一个,如此,自己也是被骗的一方,能站在道德制高点压制着刘家。
李垚一言不发就动手打人,刘桐吓呆了。
心惊胆颤的跟着李垚进屋的周春梅,看到李垚对舅舅动手,噤若寒蝉,站着一动不敢动。
刚一个照面就遭了毒打,刘家贵被打懞了,晕动转向的,差点不记得自己是谁,挨了几下,被打痛了,痛得嚎叫了起来。
“李垚,那是春梅的舅舅,也是你舅舅,你怎么可以打舅舅。”被嚎叫声刺醒,刘桐慌得跟什么似的,跑去拉架。
“我没有这种不是人的舅舅。”李垚又是一拳,把刘家贵给打得后退,作势又要上前,语气也相当狠:“我不仅不认舅舅,也包括你这个岳母。
你和刘家人一起联合起来欺骗岳父和我,彩礼根本不是岳父提出来的,让春梅在刘家出嫁也是你们的主意,我不会再认你这个为了娘家人卖自己姑娘的岳母,我会拿回彩礼和房子,亲手交到岳父手里。”
想跑去拉架的刘桐,像雷劈了似,整个人僵硬了。
她的腿像石化了似的,再也抬不起来,艰难的扭过脖子,不敢置信的看向女婿,李垚他……他好好的怎么突然追问起春梅在刘家出嫁的老事,还……说要收回房产和彩礼?
她觉得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可是,李垚脸色阴沉,像气极的样子,春梅也一脸害怕的表情。
刘桐心慌,慌得发抖:“李垚,春梅已经跟你结婚,在哪出嫁有什么要紧的,你究竟怎么听了什么闲话,竟这样跟你岳母、舅舅闹脾气。”
李垚吼了打了刘家贵,吼了岳母一通,黑着脸走到沙发座坐下,怒气未消,见岳母还想狡辩,冷笑:“我没时间跟你们这些良心被狗吃了的人闹脾气,我今天去周家拜年才从天明嘴里知道你和刘家伙拿了我给的彩礼,因为有了钱,你转身就跟岳父离婚,还与天明断绝了母子关系。
你和娘家人合伙吞你自己姑娘的彩礼,为了房子和钱,不仅抛弃糟糖之夫,连自己的亲儿子也不要,你这样的人,怎么配为人母。
我原本弄不明白岳父为什么要登报断绝父女关系,原来是岳母你和刘家人做得太过份,让岳父寒心,逼得岳父狠心断绝了与周春梅的父女情分,以求眼不见为净。”
“不,不是那样的,”刘桐慌乱的否认:“是周夏龙要求离婚的,不是我,不是我…”
被打得痛得嚎着的刘家贵,抱着头,都不敢再叫痛,蹲在地上自己揉着被打得地方,痛得呲牙咧嘴,内心也一阵阵的心惊胆颤,李垚他竟然要拿回彩礼?!
“岳母你说谎不打草稿,如果真是岳父要离婚,你和娘家人哪可能会静悄悄的,刘家贵是什么德性,刘家老两口子是什么德性,我还能不知道?
刘家贵和他爹妈最是贪心不足,也是最势力的势力眼,从来捧高踩低,嫌贫爱富。
以你们的德性,如果是我岳父要离婚,你们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还会狠狠的敲诈周家一笔,再把周家踩到水底下去,最好让周家从此抬不起头来才会满意,你们没有闹,说明是你心里有鬼,是你自己要求离婚的。”
李垚一针见血的揭露真相,也没有给任何脸面:“岳母,我现在还叫你岳母,以后还是不是我岳母,那就难说了。
我娶得是周家姑娘,以后只承认周家媳妇是岳母,岳母你与岳父离了婚,你不再是周家媳妇,自然别再想得到我的尊重,更别指望我养你。
周春梅是你生的,她要是给你养老,只能是她自己去找份工作赚钱孝敬你,我绝不允许周春梅搬空我李家填补岳母你和刘家那个大窟窿。”
李春梅站得腿都快麻了,正小心翼翼挪往沙发那边想坐下,听到李垚指名道姓的点了自己的名,吓得又不敢乱动。
女婿猜测得丝毫不差,刘桐心乱如麻,后背冷汗泠泠,鼻尖也直冒冷汗,当听说如果她不是周夏龙的婆娘,李垚不会再认她是岳母,整个人比遭了雷劈还震惊。
她是周春梅的亲妈,哪怕与周夏龙离了婚,她也仍然是周春梅的妈,李垚竟然只认岳父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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