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颗养身丹。
医生们听说是养身护肝的药丸,赶紧吃了下去。
夏院长舍不得吃,因为找不到东西保存,也吃了。
燕行柳向阳全程当锯嘴葫芦,帮着将瓶子收起来,各抱一只药箱。
小姑娘收拾好了,医生们帮推手术床,三位护理在最前面保护手术床不让人扑过来碰到伤号身上的针。
到了门口,开门。
因夏院长进了手术室没出来,医院领导和校领导们就在外面等,等到凌晨三点多,他们得到消息说另一位重伤病号也做完了手术。
医院领导和校领导去看了另一位做完手术的重伤学生,然后又回到陈丰年做手术的抢救室外。
里面一直没啥动静,外面的人苦等。
对于等候着的人来说,不是度日如年,而是度时如年。
从凌晨等到天亮。
熬了一个通宵的人,陆续去洗把脸,回来又干等着。
当手术室上方的红字变灰色,门打开,等得心焦的一群人,刷刷刷的分别依着门对面的墙站着,眼睛盯着手术室门。
手术室的门打开,医护人员推着手术床出来了,夏院长和被两个青年护着的小姑娘走在最后。
“院长,手术怎么样?”
“医生们辛苦了。”
医院领导、校领导们心里没底,也不好意思问小姑娘手术怎么样,七嘴八舌的问夏院长。
“有小姑娘这位杏林国手主刀,陈同学转危为安,手术很成功,大家也累了一天一夜,先去休息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夏院长请到小国手给医院医生开座谈,心情特好,早把熬夜的辛苦给忘得一干二净,整个人精神抖擞。
听闻某同学转危为安,校领导喜出望外,最危险的一个同学没事了,终于可以松口气啦。
医院领导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来,学生没事就好啊!
陈辛陈捷挤到小乐乐和帅哥身边,没敢问,听夏院长说转危为安,肩头的压力一下子就不见了。
夏院长与小姑娘跟着手术床走,医院领导、校领导们也全跟着去病房。
乐韵偏头问表伯父:“小表伯父,陈丰年是一个人与一群人打架,还是有同伴助拳与人打群架?”
医领导和校领导们听到小姑娘说话了,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担忧受怕,陈捷整个人都憔悴了,声音也干涩嘶哑:“听说陈丰年被欺负时,他有仨个要好的同学在旁想拉架也被打成重伤。
还有他哥陈兆年得悉弟弟被打赶过去了也被打,陈兆年的两个同学也去了,同样被打,都在医院躺着。”
“陈兆年也被打成了重伤?等会带我去看看陈兆年和他们兄弟俩的小伙伴,”乐韵眉眼泛冷:“陈丰年的性子我了解,不是惹事生非的主儿,必定是受到了欺凌,忍无可忍才会自卫。
依陈丰年的伤来看,对方是下了死手,有几处伤明显是故意造成的,对方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就得为他们所做所为承担后果。
稍后请医院出具诊断报告,我也会出一份诊断报告,表伯父联系律师,起诉对方,这种事不能姑息,也必须起诉。”
“好。”陈捷硬着喉咙点头。
“陈兆年陈丰年的小伙们明知对方穷凶恶极,仍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如此有情有义,实属难得,我会医好他们几个的伤,你们身为家长也不能让人寒心,好好补偿一下他们,总不能让他们白受了苦。”
“我们懂得。”陈辛立即应声,就算小乐乐不说,他们也会承担起他们的责任,哪怕倾家荡产也会承担儿子朋友们的医药费。
小姑娘问及陈同学是怎么受伤的,校方领导们觉得难为情,当小姑娘让陈同学家长起诉对方,数度欲言又止。
夏院长与医生们谁也没当和事佬,小姑娘是杏林国手,她主刀了手术,了解某同学伤有多严重。
凭心而论,要是他们家的孩子被打成那样,他们只怕会跟人拼命。
他们是医生,不偏向任何一方,只需秉公出诊断报告,尽力抢救病人,其他的事让双方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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