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该做的事,乐韵开着直升机回到乐园,仍降落在月台上。
下了直升机,拎着药箱和背包从东角门进了东院再关上角门,进了垂花门也将门关闭。
小姑娘外出时,观音殿的弟子们白天上工,晚上去东院陪乐善,他们都懂得规矩,晚上都没在正堂和九德堂打坐,全在宝膳橱的厅堂内修炼。
白天看到小姑娘回来了,吃饭又听乐善说他姐姐晚上才回来,观音殿的弟子们晚上没再去东院,与众修士在西院书房修炼。
乐善在九德堂做功课,看到姐姐回来了,高兴得跳起来,跳下坐榻,赤着脚丫子就跑去迎接姐姐。
乐韵将背包和药箱放在外间的罗汉榻上,抱住扑来的萌娃,笑得眉眼弯弯:“哎哟,乐善好香呀,你已经洗过澡了吧?”
“是哦是哦,弟弟洗香香的。”
“乐善洗香香了正好,给姐姐咬几口尝尝。”乐韵抱着宝贝弟弟,不由分说凑过去就咬弟弟的嫩脸蛋。
有了弟弟,她才明白了福姐姐、晁哥哥和晁家大家长、王师母总爱捏她脸上肉肉的真谛。
捏小孩子的嫩脸蛋不仅手感好,捏着爽,最重要的是自家的小娃娃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玩得再过份也不用担心伢崽的家长们看了翻脸。
自己家的娃自己疼,同样,自家的娃不拿来玩耍,人生毫无意义。
没事逗逗孩子,无趣时打打孩子,人生乐事也。
所以前辈们流传下来的“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的歇后语是非常有道理的。
乐善被姐姐啃脸蛋,开心得咯咯笑,待姐姐亲够了,他顶着红彤彤的脸蛋狂亲姐姐的脸,愣是加倍的亲了回来。
抱着弟弟玩了一阵,乐韵心里的一点阴霾也消失得无影无响,让弟弟先做功课,她去沐浴,回头再陪弟弟练字。
乐善做完功课,抱着姐姐一阵撒娇,成功的得以跟着姐姐睡,他自己开衣柜去拿了小枕头,幸福的粘着姐姐睡大觉。
外出了好几天,弟弟没有荒废功课,乐韵满了弟弟想跟自己睡的小愿望,早上还给他做了营养早餐。
在晨练时,监督弟弟练习轻功剑术,发现他又长进了一点点,剑术与轻功步法离随心所欲有距离,距离得心应手已经不远。
她看着高兴,转身又进厨房临时包了弟弟最好吃的香菇肉末馅饺子,做了肉馅酿蘑菇。
姐姐在家,经常给自己做好吃的,乐善幸福得蹦跶了几圈,当饭后散了步,姐姐又要外出,他送姐姐到垂花门,挥小爪子:“姐姐,早出早回哟,弟弟等姐姐回来吃午饭。”
“乐善要好好读收好好练功,偷懒被抓到,你的小屁股就要遭殃了。”
“懂哒,姐姐。”乐善扮个鬼脸,他是姐姐最乖的弟弟,姐姐才舍不得揍他。
作为最幸福的弟弟,乐善目送姐姐转过大屏风看不见身影了,没再当木柱子,迈着小短腿跑回上房,先读书。
乐小同学没穿汉服,也没梳髻,梳个高马尾,穿一套蓝色半臂的夏季练功服,拎了一只药箱,还背了一只塞得鼓鼓的大背包。
出了东院,没开直升,径自穿过院子自西大门出去,再穿过大街去了另一边扫码扫了一辆电动车,骑着车跑路。
小萝莉骑着电动车沿街到路口,再转弯,又沿街前行了约二千米,再转弯进一条街,前行不到三百米就到了目的——一家四星级的大酒店,阿夏老板介绍的那位求医的翡翠场主就住在大酒店。
那家大酒店也是离乐园最近的酒店之一,另一家大酒店在乐园北面,直线距离大约二千五百米,实际上要过一条小街一条大街,还要兜个大圈子。
到了酒店旁,还了电动车,乐小同学给杨土壕打电话,告诉他和阿夏老板,她到酒店门口。
杨土壕和阿夏因为是中间人,两人在知晓小妹妹哪天回首都,他们也在昨天飞首都,与翡翠场主汇合。
杨炫就等在酒店大厅,接到电话,笑咪咪地跑出大厅等,等了不大一会儿,就见穿着莉色束腰武术服的小妹妹走向酒店大楼。
小妹妹的头发拢在脑顶扎成一束,戴着一个银镶红宝的发箍,因为个头小巧,偏长得嫩,身材超火辣,来往的店客都盯上了她。
杨炫立即跑上有,迎接到粉嘟嘟的小妹妹,帮她摘了背包自己来背,至于药箱,嗯,医生的药箱还是让医生提,免得不小心弄坏药箱里的瓶瓶罐罐。
“小妹妹,你赌的石头到了没有?”
“还没有,天气太热,我跟他们说了不用赶时间,安全为上。杨大哥哥,你怎么也来了?”乐韵单肩挂着药箱,步伐不紧不慢。
“我跟你更熟嘛,阿夏担心他招待不周,拉上了我来给他做伴。”
“你帮人做个中间人,还要亲自出马,即耽误做生意又要受长途奔波之苦,你亏大啦。”
“不亏哟,差旅费有大老板报销,以后我要是从他那里拿货,人家也会给打个折,一块种水好的明料随便打点折也能省个好几千,只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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