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主动打电话给她,她会打电话回去。
家里一周通一次电话是固定的,在租房的时候,晁哥哥和万俟大师侄一般也每周打电话回家,晁哥哥和万俟大师侄打电话时,她也会凑过去刷个脸,不用再单独给晁家长辈和师母打电话。
她做实验的时候,一周给家里打一次电话的规律也没变,半个月给晁家和王师母打一次电话。
上周周末给家里和晁家长辈、万俟教授王师母打了电话,所以,乐小同学直觉电话不是家里和晁家王师母找自己。
不是家里人找自己,乐韵的心稳得住,哪怕火烧眉头也不能做稳如泰山,所以,她一点也不急。
电话的主人不急,另一端的约翰森急啊。
一连打了三次电话都没人接听,约翰森心里没底儿,猜不透是东方少女不愿意接电话,还是她在忙,没空接电话。
他等了几分钟,再次拔打过去,第一次仍然无人应答,再拔第二次,第二次打通了,铃一直在响。
就在他以为仍然无人应答时,他听到了手机连线成功的声音,也听到了东方少女那具有非常易分辩的音色的嗓音,对方的语气温柔又疏离——“晚上好!请问您是哪位?”
听到东方少女的声音,约翰森便知她没有存留自己的联系号码,但他目前也管不得那些,立即自报了名字,并且热情地邀请医生小姐吃晚餐。
乐韵将自己的工作完成才回与实验相连的休息室,值时是手机响起第五次铃音,而且也持续了三十几秒。
看了一眼手机的来电显示,哪怕只有一串数字,她也知道那是伍德家族约翰逊的哥哥的电话。
给伍德家族的两个小孩子复诊后,乐韵很果断的删除了约翰逊的电话,并不要说留存约翰森的联系方式了。
但她过目不忘呀,当初约翰森给她名片时,她只扫了一眼,名片上的信息便存进了大脑里,看到那串电话号码,大脑自动将数字与人物对号入座。
知道是谁打来电话,乐韵也猜到了原因,她敢拿人头作赌,一定是约翰森的女儿珍妮的红斑狼疮又犯了,约翰森找她是为了给他女儿看病。
所以,在听约翰森说邀请她吃饭时,她毫不犹豫地拒绝,并且严肃的说明自己正在忙着做实验,拒绝打扰,希望伍德先生别再频繁影响她做研究,果断地挂电话。
接着又干断利落的给生物学科的导师埃文教授和三一学院自己的导师默里教授打电话,告诉他们说这几天有谁到大学找她请她治病,请教授们拒绝来访者,不要影响她的实验。
默里教授埃文教授听说是有人找小甜心治病她拒绝帮人看病,忙问为什么不接诊。
乐韵将伍德家的某位先生去年5月找她治病的事大致说了,也说了某家族的先生再找必定是那个不听医嘱的女青年又犯病了,她拒绝将珍贵的药浪费在那种不听医嘱的人身自。
知道了小甜心为什么拒绝了来找她救命的人的求助,埃文教授和默里教授心里有数了。
给两位导师打了电话,乐小同学将手机音量再次调低,揣衣服口袋里,迈着小短腿,不急不忙地去食堂觅食。
东方少女知道自己是谁仍然拒绝了邀请,并且希望他别打扰她做研究,根本没有沟通的机会就挂了电话,约翰森像被泼了盆冷水,也知道求医之路艰难。
“爹地,医生小姐接受了吗?”珍妮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一向是个很温柔乖巧的女儿,在父亲打电话时表现出了良好的修养,没有凑过去听。
“她拒绝了我请她共进晚餐的邀请。”约翰森遗憾地说了答案,不忍看到宝贝女儿失望的表情,忙又说自己的决定:“宝贝,不要灰心,我明天去三一学院拜访医生小姐的导师,剑桥大学的教授们有颗仁爱的心,他们知道了,一定会帮忙找医生小姐给你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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