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西边和东边的跨院,什么都没挖到,反而在拆跨院的上房和厢房的梁柱时拆出来点东西。
之后,她以修缮为名,对主院进行修缮时将一些梁枋都暗中搜了一遍,从主院上房的梁枋柱子的墙洞里找到了两个金元宝,厢房安梁的墙洞里搜出了银元宝。
李氏自己搜过乐家的房子没找到什么宝贝,自然觉得不可能再存在什么藏宝。
乐韵既然来了,自然要取走老宅的藏宝,并不急于立刻就行动,决定先去找李氏藏的东西。
她提着李氏到了上房东侧间的门外,打开了东侧间的门,摁亮了门框后面墙上电灯按钮。
东侧间以前是乐家老人的卧室,乐水生与兄弟年少时和哥哥们住东厢,他二哥乐金生过继后,他住西厅,他大哥住东厢。
再后来,大哥病逝,东厢便空着,到乐水生结婚时,乐家两老为了让小两口自在些,将东跨院做为小两口的新房。
乐水生的原配病逝,他带着孩子又搬回了主院的西厢,再续弦时也仍住西厢房。
乐羽一岁半前跟祖父母睡,一岁半后逐渐懂事,乐家两老将东次间的房间收拾出来给小孙女做闺房。
李氏谋得乐家,为了彰显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搬进了上房的东侧间做卧室。
乐家两老是李氏弄死的,李氏以胜利者的姿态堂而皇之的入住正房,也是以此行动来满足她膨胀的野心和成为胜者的成就感。
东侧间宽4米,长七米有多,比较宽,电灯的瓦数略低了些,光不够亮,室内光线显得有些昏暗。
侧间放着一张双月洞门的雕花架子床,有一面墙全是衣柜,床头靠墙的那一面墙挨着床头放着一张梳妆台,再之是四个多宝阁,临窗是条案和花架,一张美人榻。
在屋中对着床的地方还有一套六凳的圆桌。
粗看室内好像全是旧物,然而若有识货的人看到必定大吃一惊,室内的床和衣柜多宝架之类的家具全是老金丝楠木,放市面上,一个多宝架少说也能卖个十来万。
乐韵打量过室内两遍,提着李氏进了屋,走到架子床前,将李氏扔地上,掐了几下,将李氏弄醒。
贞夫人悠悠醒来,先是发怔,过一小会儿回过神,看着乐韵的脸,吓得一个机灵,下意识地就想爬起来。
她没爬起来,因为手脚动不了。
之前她的四肢能活动,却不能自控,现在仍然控制不了自己。
她想叫,张嘴没发声音,一口凉气灌咙,呛得像是咙管被割破漏了风,发出“嗬嗬呵”的声响。
贞夫人用力地咳了两下,咳嗽声也是五音不全,根本传不远,不由彻底绝望。
乐韵又提了提李氏,让她侧依着架子床靠着免得趴地,自己走到梳妆台面,将椅子挪开,再将梳妆台端起来,放到了多宝阁架子前。
贞夫人看到乐韵直接挪动她的老梳妆台,骇然失色。
挪走梳妆台,乐韵从手在空中一抓就抓出一把尖嘴小锄头,冲着李氏扬了扬锄头:“你藏得的东西,也该重见天日了。”
贞夫人看到乐韵变戏法似的拿出把小锄头,惊骇得连大气都不敢出,那人说要让她藏得东西重见天日,她剧烈地挣扎,想要爬出去捂住秘密。
她真的动了,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那么激动干什么,东西又不会跑。”乐韵慢吞吞地抬脚走到放梳妆台的地方,挪走了为了防潮垫梳妆台的木板,举起小锄头就朝着靠墙的地方挖。
室内的泥土干硬,但尖嘴小锄头的嘴很锐利,一锄头下去就破了泥层,而且明显碰到了东西,发出了一声响。
乐韵挥着小锄头,起起落落十几锄下去,创松了一片泥土层,将泥推到一边堆起来。
刮掉薄薄的一层泥土,露出青砖。
乐韵又挖了一阵,挖出一尺半见方的一块地方,都排列着青砖。
李氏为了省事,藏东西的地方表面覆盖的泥土层很浅。
刨掉了泥土层,将青石一块一块地拿开,又是一层木板,移走木板就露出了藏东西的小坑。
小坑四周砌了青砖,抹了泥,底面还放了石灰和草木灰吸水防潮。
小坑里垫着青砖,砖上架着一口红漆木箱子。
乐韵将红漆木箱子启出来,放在了急得目眦欲裂的李氏面前,当着她的面用力一扭小锁头,硬生生的将小锁头扭坏,摘掉。
贞夫人眼睁睁地看着乐韵刨开泥土,看着她找到自己藏的东西,看着她将箱子捧出来。
恨得目眦欲裂,却无能为力。
当亲眼看见乐韵不费吹灰之力的徒手将铜锁扭坏,贞夫人骇得差点又一次晕过去,乐韵她……她究竟是什么怪物?
她艰难地挺着已经僵硬的脖子,看着乐韵掀开了木箱子的盖子,取走了箱子表面的防水棉,又将裹着油纸的小盒子一个一个地拿出摊在她眼前,又恨又急,眼珠子都红了。
一共有四个盒子,一个长方形盒子内码着金条,金条仍然黄澄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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