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被灌满,东篱每步走动都有一团团yet自后x内流出,掉落在地上。他没法x1收这些东西,只能将其排出。被g得痛不yu生,东篱本想了一万种惩治他的方法。见他这幅不怕si的样子,在心里摇摇头,尽皆算了。
最终,东篱只是撸y了虎根,掰开莽伏的嘴巴,强迫他整根吃了进去,而后便这样瘫着,闭目睡下了。
点点腥臭的yet从后x涌出,顺着gug0u流下,再附着虎根流入莽伏口中。莽伏能面不改se的吞吃下东篱的jgye,却对这充盈着自己气味的yet抗拒无b。喉咙被虎根撑开,莽伏没有别的选择只能任由它们顺流而下,不少都倒灌肺部,令他实在痛苦。
在持续不断煎熬中,莽伏却也缓缓进入了梦乡,如此便也不再痛苦。
……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东篱这一觉没睡多久,在这远无人烟的地方,夜里黑得分不清方向。麻木的身躯感知不到地面的存在,让他恍惚间还以为自己飘在空中,天地在这一刻也没什么不同。
“呃啊……”东篱微微绷紧肌r0u,当真是哪哪儿都疼,尤其是后x,此刻都还在缓缓排出着yet。
身t的疼痛帮他找回了记忆,当下点了灯球悬在身侧,而后拔出虎根,“啪啪”打在莽伏脸上,将他强行叫醒。
莽伏刚一醒来,一口气x1入,便剧烈咳嗽着,侧身呕出大团粘ye。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东篱便扯住他头顶的长毛,迫使他坐起身来,而后再次将ji8塞进莽伏口中。
莽伏恍惚了一阵,眼睛才重新聚焦,明白目前是怎么一回事。东篱在他口中快速冲撞着,前端冲入喉中,在脖颈外部都能看出形状。他不敢有丝毫拒绝,尽力配合着东篱的动作,用自己的喉咙套弄着粗壮的虎根。舌头也努力卷起,抚0在东篱的柱身之上。
东篱见他十分配合,睡过一觉消减不少的怒气又散去不少。可他终究还在气头上,浑身凌乱不堪的毛发都在昭示着他不久前所遭遇的凌辱,便仍粗暴扯着莽伏的头发,往套弄着自己的虎根。
“我说没说过我后面没有快感?”东篱狠声问道。
“呜呜呜……”莽伏嘴巴被堵住,头发也被扯着,连点头都做不到。
“呜个p,”东篱咬牙骂道,“不会传音?我记得你之前传音骂得很欢嘛?!”
莽伏眼睛瞪大,耳朵立起,想到自己之前骂的那些话,几乎是把东篱晚上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当下赶紧传音道:“我当时是被你g急了,谁叫你平白无故定我身?你要g我我会不答应?非得强上?”
东篱现在可听不进去道理,明知道是自己错,也要说出个对的来:“我g你你就要g我祖宗?他们不少可还活的好好的,要不要我拉你去见一见,你当面跟他们说?”
“不是,n1taa有病吧?!”莽伏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便骂了回去。
莽伏继续传音:“这事略了,以后不准再提。我知道你是因为我说要上你,你不知道怎么做,所以才这么ga0我。我那时候实在生气,但也只是想着慢慢g到s一次就好行了。我知道你迁就我,没有把我丢开,还想办法让我g得爽……”
“你知道个p!”东篱用力将虎根顶到最深处,莽伏口中sh滑,粘ye稀稀落落顺着下巴滴了一地,“你知道还他妈g我那么久?还让我跪在地上g!?我后面流那么多血你看不见?!哦,n1taa还咬我脖子!”
莽伏被cha得直翻白眼,但还是传音道歉:“我……我知道错了……当时一开始是生气,而且是在水里,一时间也没闻到气味;我也没想到g你会这么爽,而且你还喷了口jg血……我一x1进去就控制不住发狂了,脑子里只想着要g你,想把整个身t都g进去……我都不知道自己咬了你脖子。”莽伏传音模拟的语气有些颤抖,充满了抱歉。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咯?”东篱语气和缓下来,至少已经不再是咆哮着吼出来的了。他发泄了这么会儿,怒气消了个七七八八,动作便轻了许多,只不轻不重的揪着莽伏的头发,有节奏的ch0uchaa着,显然已算不上是惩罚了。
“都有错,”莽伏回道,“你不愿意被我g,可以告诉我,而不是在我不愿意的时候强g我。我也不应该伤你,伤到你我也很难过。”
东篱点点头,他毕竟不是那种听不进去道理的家伙,“没有下次了,你要是实在憋不住,我可以给你做个东西ziwei用。我后面和你们不一样,没有快感,也不会分泌ayee,这次完全是血混着灵泉水在润滑。”
“不行!下次我带东西给你润滑,而且肯定会慢慢来好不好?”莽伏用手拖住东篱的囊袋,主动吞吐着,接连传音:“我法的切割手法不谈,莽伏不久前才在他面前用那长刀斩过一同阶修士。不过当时俩人刚认识不久,东篱又实在馋他身子,不好拒绝,便开开心心吃了。只是事后趁莽伏不注意的时候,取出宝塔好好安抚了长刀内那些si去修士的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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