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情绪。
这人今天好奇怪,总不能把这样的事赖她身上罢。徐笙腹诽,“我只是想做表哥的小跟班,又不想自荐枕席,这等吃亏买卖我不会做。”
自荐枕席?池景州的面色尴尬,他也不是非得计较今夜的事情,只是这小孩儿满口的胡言乱语。难懂说,她当真和那雅山公子有了情愫,今夜是为情所伤?
他的声音冷下三分,不带任何的笑意,“徐笙,你给我抬起头。”
“池景州你这人忒烦!”
但当她一抬头,看见少年人别扯开的衣领上那班班红印,似是还有个鲜明的牙印……好家伙,哪个不要命的,敢在小公爷头上动土。
她说,“嗨!表哥你这是被非礼了呀!没想到你也会有这天!”大笑三声,哈哈哈!
池景州二话不说直接拖着她的后脑勺往前一送,咬牙切齿,“小傻子,你给我看仔细了!”
“嗯嗯,这小娘子的牙口真好,整整齐齐的。”徐笙不嫌事大,把手指蹭上去轻轻一捏,“隐隐还能看见血渍呢!”
“……”真当是把他惹毛了,掰着徐笙的肩膀,将她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池景州隔着抹胸掐着她柔软的腰肢,掌下的肌肤竟是说不出的滋味。他一把将人压住,“趴好了。”
徐笙迷糊了,“表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那掌心落下来,是干脆又利落。霍枝明白了他的举动,气的想尖叫。
“池景州你居然打人!”
“打的就是你这个无法无天的性子,今日是在我身上胡闹。放你出去,你是不是要随便找个人睡啊!”池景州冷道。
难道表哥那脖子上的红斑是自己做出来的?徐笙完全没有印象!
“我不记得了!”
两人既然已经破了这窗户纸,听池景州慢条斯理的说话,徐笙也觉得分外假惺惺。他说,“表妹不乖,我做表哥的自然要出手教训。”
徐笙想要骂回去,“混蛋池景州!哪家的表哥会这么恬不知耻!”这算什么呢?居然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可不等细想,那身后又是一声巴掌落在臀部。
池景州像是惩罚严明的判官,他在审判着少女做下的罪行,“徐笙,你可是知道错了!”
那徐笙还是不说话。
这奇异的感觉,分明是梦里头的一般无二。徐笙一时间都有些恍惚了。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表哥,饶了我罢!我当真是今天糊涂了。”
池景色才缓缓的停了手,“休要说些好话框了我。徐笙你好生厉害,你以为我会是那些被你两三句就哄骗了去的庸人?”
哪里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徐笙她面上绯红,嘴硬,“换做别人我也敢!啊……”实则呢,是夜色替她遮掩,早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第008章
国公府外的马车络绎不绝。
“听说这木雕菩萨虽是徐娘子买下,但实则后头给银子的是小公爷。”
哎呦喂,先是修院子,后有如此正大光明的撒钱。小公爷当真是要把徐娘子要宠上天!
各方进京赶考的书生都争破脑袋想要见徐笙一面,“没准能得了这位娇娘子的青睐,一飞冲天!做国公府的乘龙妹婿!”
这几天,国公府可成了东京最热闹之所在。屋檐外头那整日的香火不断。
老国公闭门不出专心礼佛,但他年纪大了耳根子也软,一出门就被举子们围得水泄不通。溜须拍马的见过不少,却难见这批眼光甚高的文人一口一句的彩虹屁。他是被吹得心里暗爽,摸摸胡子,“混小子总算干了一次人事。”
正巧,那嫡子池景州带着徐笙前来拜见。他难得和和气气的嫡子坐下,喝着茶。
池景州,“爹爹今日面色不错。”
自小到大,她这表哥有个鲜为人知的爱好,和稀泥。被风一吹,珠链子哗啦哗啦的吹动,池景州侧过身看她,“表妹,今日的披帛颜色也好看。”
徐笙心不在焉的,闹别扭,“要你管。”
两人之间有着一种奇异的磁场,面上看的如此自然,平静的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显然不是那样的。
池景州漫不经心瞥她一眼,“表妹,想不想喝茶?”
别哔哔哔,他自己做了什么没点逼数么!
徐笙对他有了恼意,“不喝。”她宁愿对着老国公,那也不愿意多看池景州一眼!可他似乎也不大愿意瞧自己?
“你们今个怎么都不说话,往日里不是好的很?”老国公问。
有什么好的,他就只知道以大欺小!
她默默地看了身边的表哥一眼。池景州把玩着手里的一串彩色碧玺珠串,眼神专注,显得格外的认真。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却是藏着狠厉的心思,“表妹大了,有自己的小心事。您老人家莫多问。”
“……”老国公老生常谈,“池景州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成日的花天酒地,你到底打算何时成家呀?”
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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