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包的羞耻,对惩罚的畏惧,还有高潮的余韵,希雅被种种情绪搅得昏头转向,等到她回过神来,连逃跑都晚了。
不、不要!我还没有准备好!
希雅晃动着手脚想要爬开,却惊觉四肢都不听使唤。她被透明的魔力束带固定在原地,全身上下能自由活动的只有脑袋和屁股,她拼命扭动着表达拒绝,白花花的臀肉在布兰克面前晃来晃去的,给他又加了一把火。
安静!布兰克重重拍了拍少女的屁股,在白皙的臀部上留下几道掌印,但这似乎过于强硬了,他又尽力放缓了语气,放松些,不然会受伤的。
不要呜我还没有准备好
布兰克都快被情欲烧干了,说什么也不会在此时停下,他无视了少女的啜泣,顶在穴口的肉棒逐渐用力,打算硬挺进去。
但他在穴口磨来磨去的,用了八成的力,也只插入了小半个龟头,那条裂缝太细了,从生理上就不可能一次性接受他的巨物,耳边尽是希雅凄惨的尖叫:疼、疼!要裂开的,要裂开了!!
布兰克咬紧牙关,将肉棒退了出来,他快要憋死了,可也不能完全不在意希雅的身体。他迈进浴室给自己泼了一头凉水,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些理智。
他返回床边,伏下身扒开紧闭的阴唇,柔嫩的穴口被他顶得红肿不堪,如同一朵破败凋零的鲜花,一道带有血色的淫液从花心缓缓渗出,看着尤为可怜可爱。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触穴口,希雅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受伤了啊
放松,放松些
布兰克施了个治愈术,小小的皮外伤瞬间愈合,他又轻拍少女的后背安慰,但希雅仍哆哆嗦嗦的,怕极了的样子。
本来并没有多抗拒的,但为什么要搞得像强奸一样还是说事实上就是?希雅迷茫又委屈,连带着对布兰克所说的爱都怀疑了几分。她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插入了花径,在里面抠抠挖挖,捣来捣去的,她发出小声的惊呼,下意识地想向前爬,但手脚都动弹不得,用力过度之下将脑袋撞倒在了床上。
只是手指而已,放松,放松
布兰克轻抚她的后背,又贴近她的耳垂舔舐,他的动作极尽温柔,但少女的颤抖一直无法停止。
一根手指的粗细并不会产生疼痛,但从未体会过的异物感让她忐忑不安,她还看不到身后发生了什么,只能被动承受一次次随机的撞击,敏感的穴肉被揉捻按压,她却只能感受到恐惧。
布兰克挑逗了她一会儿,发觉穴内越来越干涸,不禁皱紧了眉头。
希雅先前极易动情,让他误以为她准备好了,能够接纳自己,现在看来,她的身子还是过于青涩,需要更多的开发。
但怎么开发都是未来的事,眼下他还得想办法让自己能够进去。
他捏住希雅的乳晕慢慢揉搓,少女的呼吸顿时停住了,这到底是她最大的弱点,见效极其快速,没过多久她就难耐地晃动着上半身,想要逃离他的手指,股间也淌出了几道银丝。
可距离湿透还是太远。
布兰克不得不从头开始前戏,他将希雅抱进怀里,按着她的后脑深吻,硬拉着她的舌尖吮吸,将两人口间的空气尽数夺走。他一只手握着乳肉揉捏,爱抚乳尖的工作则交给了魔力线。细小的线束将深陷的乳头从乳晕中强行扯出,固定在外,一部分线束圈住乳尖挤捏,另一部分则在乳孔上戳来戳去,似乎要钻进去一般。
唔唔唔!
希雅翻着白眼,拼命地、几乎算是绝望地挣扎,更深处的处女地被细线抠挖钻动,这快感实在太过尖锐,她想要大叫停一停,但求饶的话语在说出口前就被布兰克吞下,一点声息都无法传出。她扭动得筋疲力尽,因缺氧和过度的感官刺激快晕过去时,布兰克才放开她的唇,伸手探了探她的阴处。
仍然只是些微的湿润,看来直接粗暴的刺激效果不怎么好。
呼
布兰克深呼吸了数次,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急躁,不能急躁,他反复劝说自己,然后忍耐着焦灼重新开始。他将魔力线的频率放缓,转而轻柔地含弄少女的耳垂与颈项,他又将少女摆成平趴的姿势,从后颈向下,沿着脊椎将一寸寸肌肤细细舔舐,包括手指和脚趾。
布兰克觉得这一趟下来,自己恐怕能立地成神。
呜呜呜
每当布兰克舔到新的部位,希雅就会小幅度地抽搐一下,这些地方都不是什么性感带,但湿润的舌尖滑过从未被舔舐过的肌肤时,所产生的酥麻感并不亚于舔弄乳首和阴蒂,且比之更为柔和绵长。
激凸的乳尖抵着床单,凸点又被魔力线缠绕,不断传来时强时弱的压迫感,这让希雅心焦不已,扭着腰肢发出轻声的呜咽。她终于从恐惧中脱身,再次动了情,全身心地投入到性事中。
包含快乐的呻吟让布兰克得到了鼓励,他将希雅翻过身,扒开少女总算变得湿漉漉的阴唇,卷起舌头,模仿着阴茎在她的花道内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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