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布兰克微微笑着,低头磨蹭着少女脖颈,一边做一边说不是一样吗?
他并不想把希雅玩成没有思考能力的肉块,要是肉体敏感多汁,摸一摸就发情,同时还能保持意识清醒,那就再完美不过了就从现在开始训练吧。
你想说什么,继续说吧?
说完,他坏心眼地用力一顶,龟头捅到花心深处,将少女快吐出口的话语撞成几声破碎的呻吟。
我呜啊等嗯啊啊啊!
跪趴着被深入时,希雅还有着些许逃跑的空间,虽然总是下一秒就被拽着脚踝拖回去,但至少能得到一瞬间的喘息,而现在,她被健壮的臂膀紧紧圈住,简直要嵌进布兰克的怀里,粗大的阳具挺进了最深处,碾着花心研磨,她连一瞬间的喘息都不被容许。
她原本还想对怀孕的事进行抗议,但被插了十几下后,有了更为紧迫的需求:我我要上上厕所唔嗯啊啊!
就尿在这里。
不我不嗯啊
已经尿过很多次了吧?布兰克揉着她被银环箍住根部而充血挺立的阴核,若无其事地说道,不如说你有几次是正常尿出来的?
希雅一呆,冲击性的事实让她几乎忽视了激烈的快感。她这才发觉,从她被带回旅馆后,不,也许是更早之前,就很久没有在便桶上排尿过了,每次都是被手指玩弄得,或是被肉棒操弄得边高潮边失禁。
这样子还能算是正常人吗?该不会以后真的会习惯在床上尿出来?希雅委屈得眼泪直冒,摇着脑袋拼命叫着要上厕所要上厕所,但她的抗议被全然无视。布兰克将肉棒大幅度地抽出再挺进,每一下都撞在最要命的一块软肉上,他还不忘拽着她的乳珠揉捏,包裹住乳头的半透明粘膜深深陷入乳孔,敏感的乳首被粘膜内壁细密的肉粒和布兰克的手指同时碾磨,两种不同质感但同样过激的刺激将少女折磨得快要疯掉,她仰着脖子发出濒死般的哀叫,下身一抖一抖的,喷出一大股夹杂着浅色尿液的淫水。
呜呜呜
少女累得连哭泣的力气都没了,只虚弱地呜咽了几声就垂下了脑袋。布兰克放缓了动作,看似是给了她休息的时间,但浅浅地抽插了几次后,又猛地顶到了深处,将少女顶得浑身一哆嗦,差点晕死过去。
这个该死的发情的畜生!
她在心里骂着自己所知的脏话,用被铐着的双手死命扒着布兰克的手臂想逃出去,但那双手臂如同钢铁牢笼一般,不管她怎么抓挠都不放松分毫。她的指甲被修剪得短短的,都没法在他的臂膀上留下抓痕。
虽然没能给他造成任何伤害和困扰,但希雅每抓一次,布兰克就会更为用力地挺进,好像在惩罚她的不顺从。
希雅觉得自己真的要死在床上了,或者是要疯了,死和疯总得选一个,她被玩得急了眼,强撑虚弱的身体转过身,想咬住布兰克的脖子逼他放手,但她所剩的力气甚至不够挺直腰肢,只堪堪咬住了布兰克锁骨处的皮肤。又被顶了一下后,她的嘴唇无力地滑到了布兰克的胸膛,像是印上了一个轻轻的吻。
她被烫到似的慌忙扭过脑袋,眼眶红得更厉害了,而这一次流下的泪水不单是出于过激的快感。
好不容易作出的反抗却好像调情一般,这让她又是窘迫又是伤心。
布兰克敏锐地注意到了少女情绪上细微的变化,他已经到射精的边缘了,强行暂停简直是一场酷刑,但他还是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抑制住自己饱胀的情欲,停下动作柔声问她:怎么了?
只有三分是真切的关心,其他的都是出于功利性的温柔,好不容易进展到这一步,他可不希望女孩生出多余的反叛心。
现在呜肯停了?希雅吸着鼻子,闷闷地说道。
你哭成这样,我小穴又湿又热,吸得布兰克骨头都酥了,他一口气没上得来,差点也呻吟出声,我我还怎么做?
我之前一直在哭你也没没停她固执地偏着脑袋,不肯看他。
呼布兰克紧捏着拳头,臂膀上都是因过度忍耐而泛起的青筋,他又深呼吸了几次,然后钳住希雅的下颚,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这不是一回事啊,之前的哭是因为舒服不是吗?
是难过。
是舒服到难过了吧?
而且你本来就能从难过中获得快感,你敢说你没有一点的享受吗?
希雅抿了抿嘴唇,她没法昧著良心说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享受,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她吞吞吐吐了一会儿,没好气地说道:诡辩。
布兰克挑了挑眉,他的确是在诡辩没错,将她所有的不自愿都诱导为你其实喜欢被这么对待,我是为你好,或是用过载的情欲转移她的注意力,可能是希雅多多少少对他放下了心房,又没有其他人可以交流,调教可谓是一帆风顺。
不是诡辩,我是真心这么认为的。布兰克低下头亲了亲少女气鼓鼓的脸颊,好啦,对不起,我做得过分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最好三句话内能解决,不然他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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