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雅难得地做了一个安稳的梦,梦里没有背叛,也没有被谁按着肏得死去活来,她几乎想要永远沉浸于梦中不再醒来了,而当她恢复意识,感到自己仍被环抱在怀中时,吓得浑身一缩,连呼吸都停滞了几秒。
布兰克没有立刻对她做什么,他一动不动的,似乎也睡着了。希雅不敢睁眼看他,她极力控制住想要逃离的冲动,放松肌肉放缓呼吸,装作仍在沉睡的样子。
胸脯和下体的道具没有去除,二指粗的淫具仍深陷穴内,不过麻痒感比起之前要轻微许多,勉强还可以忍受。最难熬的是布兰克的吐息,他挨得太近了,每一丝气息都喷在颈项间,希雅要竭尽全力才没有发起抖来。
她煎熬了好一阵,忍得脖颈处肌肤都麻木了,以为自己应该能够蒙混过关时,肚子突然咕噜叫了一声。
希雅听到了一声轻笑,布兰克放开了她,拿过剩下的面包递到她嘴边,吃点东西吗?
希雅紧闭双眼,努力装着无事发生。
好了别装了,醒了很久了吧?
迄今为止,布兰克或假意或真心地对希雅说过好几次他们可以做恋人,却从来没有想过,她主动说出的这两个字是如此甜美动人。他迫切地盼望希雅醒来,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又不忍心将她叫醒,他不断咀嚼希雅昏迷前说的那句话,希雅睡了多久,他就目不转睛地看了她多久。他亲吻她的手指,用鼻尖磨蹭她的脸颊,她的一切都是如此惹人恋爱,而这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一旦意识到这点,心中就又泛起难以言喻的饥渴感。
想要做更多更过分的事,想听她的尖叫甚至是惨叫,想看她娇美的面容在情欲和恐惧中扭曲,想将她变为仅属于自己的奴隶他忍得手臂青筋泛起,又自己用手发泄了两次,才将那些不堪的冲动压住。
世上只有一个希雅,弄坏了就再也没有了。
一定要小心谨慎,不管是对她的身体,还是对她的心。
所以他没有戳穿她的伪装,他知道她被自己吓怕了,要给她留下一点消化的空间。
见希雅执意不肯睁眼,布兰克搔了搔她的下巴,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也别别害怕了,是我错了。你肯接受我,我实在是太高兴了我得意忘形了,所以没能控制住自己,我很抱歉。
我很抱歉。布兰克又重复了一次,固执地将碎面包抵在少女唇边,吃点东西吧,今天一天都没怎么进食,身体会吃不消的。
希雅被他烦得够呛,恼怒地叫道:你除了道歉,说吃点东西吧,和做做那种事,还会干什么!?
她忍不住喷涌的怒火了,继续不管不顾地大叫道:嘴上说了那么多对不起,从来没见你改过什么!要真觉得抱歉的话,就把这她指了指自己前胸和下体的金属片,就把这些拿掉啊!我又不是你的玩具!
布兰克连眉毛都没抬一下,但你也喜欢这个,不是吗?
你少拿这个借口搪塞我!也许我身身体上是喜欢这样没错,但我心里不愿意!把这些拿掉,现在!立刻!马上!
她说得大声,胸膛剧烈起伏,被强迫凸起的乳尖触到乳罩,激得她浑身一激灵。
我要你拿掉!她蹙着眉头,紧闭一只眼睛,强忍着酥麻感说道。
布兰克没有说话,也没有行动,室内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沉默持续了许久,久到希雅不仅恢复了冷静,就连不该想起的事也一并想起了。
决定留下的那一天,她曾要求布兰克取消不许触碰自己身体的规矩,却被布兰克的一番解释驳了回去,她也曾疑惑为何这么轻易地接受了他的诡辩,而不更加坚持自我一些。
现在她知道了,如果她执意要求,就会暴露出冰冷残酷的现实,而那时候的她急需爱来填补空虚的心,下意识地避过了这条路。
即使我这么说了,你还是不肯拿掉,是吗?她缓缓开口,语气茫然又带着些失落,你的确将我视作玩具,你所谓的喜欢,只是对玩具的喜欢而我也在自己骗自己
希雅悲伤地闭上眼睛,终于意识到这几日违和感的来源。
她以为她是自愿留下,主动接受布兰克的感情,乃至于主动接受性爱的快乐,她几乎要把自己骗过去了,但只要一再坚持自己的某项意愿,就会发现她从来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力。
更让她难过的是,即使如此,她也生不出一点儿逃跑的意愿,相比起冷酷的外界,布兰克的怀抱要温暖得多她甚至希望自己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这样还能维持表面上的和谐。
不对!布兰克急切地反驳,我想要保护你,愿意为你做出改变,我想要你快乐这怎么可能是对玩具的感情!
那就是对宠物的感情,两者并没有多大区别。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爱?
平等的,将我当成一个人看待。
布兰克陷入了一瞬的迷惑,然后差点笑出来,虽然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这说法可是会引起误解的如果我真的只把你当作一个人看待,你的境况会比现在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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