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或立即又听一声闷哼!那尖细的声音,竟然是解百木的声音!南宫或几乎想立即破门而入!但他想起了那次有人假扮解百木而使阿羚送了命的事,便强行忍住了。他认准方位,如一个幽灵般向声源扑去!这是一间小屋。南宫或从窗子处望去,隔着窗纸,他看到了里边似乎有五六个人影。但他认不出谁是谁!此时,又听得有人冷声道:“现在你爹爹在南宫世家呢!你就别指望你多来救你了。”尖细的声音叫道:“放屁!不许你这恶鬼污辱我爹在天之灵!”“啊哟,你爹还没有死,你这做儿子的怎么能咒他死呢?”“呸”的一声,大概是解百木吐了一口痰,这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解百木纯粹是一个在街上混的人。“小杂种!跟老子玩这一手!”南宫或看到屋内有一个人影向另一个矮一些的人影扑了上去。然后,便是惨叫之声!南宫或再也忍不住了,现在,无论这一切是真实的,或者又是一个圈套,他都管不了那么多了。暴喝声中,他的人便如一杆标枪般直射而出,身子未挨木门,他便已挥出一掌!“轰”的一声,木门碎屑横飞!屋内之人士被他这突袭骇得一愣!在这一愣之中,南宫或已看清解百木正被缚在一张桌子上,有一个人拿着一把匕首正在割解百木胸前的肉!“后羿剑”乍吐便收!持匕首之人突然感到手中一空,低头一看,匕首不见了。正惊疑中,他的同伴己一脸惊骇地指着他的胸口!他吃惊地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的胸口正插着自己的那把匕首!这时,他才感觉到痛!他的手抓在匕首上想拔,又不敢拔,人便在这样的迟疑中倒下了。南宫或一剑不但杀了此人,还挑断了缚束着解百木的牛筋绳!解百木已是浑身伤痕累累了,绳子一断,他便如瘫了一般垮了下来,南宫或忙一把抓着他,把他安放于一个墙角处。解百木喘息着道:“你你还没有没有死呀?”此言一出,南宫或便断定这人一定是真正的解百木了。他头也不回地道:“你好生歇着吧,自己都差点被人切成肉丝了。”谈话中,已有一个人挥舞着一根玄铁棍,狂扫过来。南宫或的身子便如一片风中枯叶般飘起!剑芒在如山般的棍影中穿掠而过!一道血光抛洒而起!那人手中的铁棍已脱手而飞,飞速扫向站立一侧的一个枯瘦小老头!棍是被他闪过了,但当他正要直腰起身时,已感到有一道凉风向他脑袋抬来!这一次,他没有躲过,于是,他的半个脑壳便飞了,脑浆白花花地洒了开来。南宫或举手投足之间,便已杀了三个人!解百木叫道:“好好啊哟,想不到你这小子又多了几把刷子了!”南宫或没有说话,电目一扫其他二人,这时,南官或才看清两个一直未动手的人中有一个是“黑无常!”只不过今日便已不再作那古怪的打扮了,所以一进门时,南宫或没有立即认出来。“黑无常”一见南宫或出手,便知他的武功又精出不小,不中暗暗一惊,口中却叫道:“那日让你侥幸逃得一条性命,今日可没有什么大人来救你了,你便认命吧。”南宫或道:“你又何必急着逞口舌之利?”解百木是个永远不甘寂寞的角色他喘息着道:“啊,你又又有艳道了吗?”南宫或道:“我真奇怪刚才这些人怎么不把你的舌头给割下。”“黑无常”本是冲柳如风的“灭绝剑谱”而来,他们死殿已探知柳如风并未死,而今夜也许应说是昨夜,因为现在近是快天亮了他又要袭击南宫世家,所以他才乘虚而入。现在,他见了南宫或,不由暗暗吃惊,心道:“莫非柳如风的袭击已告失败?”他本以为乘柳如风后院空虚,来个奇袭,定可得手,哪知解百木是个难啃的硬骨头,一张嘴却是油滑得要命,已把他气得七窃生烟,现在又杀出一个南宫或,才刚开始便要了他三个属下的命,这火便更旺了!“黑无常”吼道:“老子先劈了你这个爱搅混水的小杂碎!”他那瘦长的身子便如脱弦的怒矢般疾射而出!他那柄弯刀的寒光带起了一路流星曳尾般的芒亮,以无比的快速悄扫向南宫或的胸膛!南宫或的嘴角上挂起一丝冷笑!
他的“后羿剑”已以更快一步的速度猝然掠出!锋利的刃口割裂着空气,颤幻着团团光雨银弧,而在这些突起的眩目晶线弧芒幻闪下,南宫或的剑像是蓦然变成了千百支!在不及眩眼的时间里“叮当”的刀剑相击之声已响成一片!响起之后,南宫或已暴退一步!然后,便听到一声奇怪的声音,有点像水袋被划破时所发出来的声音。只见“黑无常”的胸口已豁然拉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里边的东西开始滑落下来。“黑无常”的眼中充满了惊疑与不信!他不相信一个武功比他高不了多少的人,怎么在几天之后,武功会精进这么多,竟在一招之中,便要了他的命!在倒下之后,他还眸着一双迷茫的眼睛,不肯合上!便在此时,剩下的惟一一个人突然用手拢在嘴边,南宫或刚察觉有异时,便有一声尖锐的声音传了开来!显然,他要以此声音,警示他的同伴!南宫或大怒,冷叱声中,他已向那人飘然进袭!那人识趣得根,根本未做反抗!他知道以他的武功,根本连拔出兵器的机会都没有。尖锐之声便戛然而止,同时终止的还有他的生命!南宫或一把拉起解百木,问道:“他们逼你交的东西,你没有交出来吧?”解百木不屑地道:“我有那么傻吗?不要不要说这儿根本没有,就算有,我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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