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含的剔透的糖果勾了出来,连同出来的还有根情趣意味的银丝,正巧滴落到柳叙白胸前凸起的衬衣上。
屋内。
为一个失去意识的人脱衣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如果对象是哥哥的话,柳叙白自然是乐在其中。
仰躺在自己身前的柳叙白被颠噔的东倒西歪,颈骨凸起,沉甸甸的脑袋随着惯力乱摆,软绵绵的身子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往下滑,被柳衔青来回来去就着肩窝拽起了五六次。每动一次柳衔青的脑袋便顺着惯力被甩上来,正巧为柳衔青毫无遮掩的呈现出来自己最为色情的一面。
像是个不幸坠入人间的妖精。嘴巴受着惯力大张着,舌下已经攒了些口水,随着柳叙白的动作全数淌出,呆滞无神的瞳孔因为个别人粗鲁的举动缓慢移动,被他拽起来的时候眼睛会些许睁大然后缓缓闭合,但总会漏出一条缝隙,软仰在柳叙白胸膛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翻个勾引人似的白眼。
一副淫乱的样子。
“这可是你勾引我在先,后果自负。”
柳叙白承认自己现在的举动有些过火,但当柳衔青将自己无知无觉的身子全数交付给自己之后,看到他翻着白眼全身瘫软在床上淫荡样子的时候,一切理智都不复存在了。
柳叙白解开柳衔青的裤子,一只手慢慢伸到抬起哥哥绵软的腰肢处,顺便揉按了一把深陷的腰窝,把碍事的衣布扒下来。接着把昏睡的人翻了个面,柳衔青的脑袋埋进被子里,身子在席梦思上软软的回弹了几下便没了动静。两条腿凌乱的扭在一起,脚尖挂在床边颠了几下。
一只胳膊被甩到一边,另一只胳膊被压在身下靠近私处的位置,好像是哥哥在自慰的途中,两眼翻白高潮失去意识一样。
在柳衔青眼里哥哥真正淫乱的样子并不是两人做爱之前的前戏,或者床上迎合自己的裸体,而是这种全由自己为主导权的情爱,哥哥只需要服下一些过量的安眠药物,或者吸入自己专门购置的迷药,无论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光看着哥哥在自己身下慢慢的昏迷,怔然失神的瞳孔缓缓上翻,光想着哥哥彻底失去意识之后任他随意挑弄侵犯自己那副软烂不堪的身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想把柳衔青吃个干净了。
柳衔青房间平日里不允许外人随意进出,不过柳叙白自然可以赦免。屋内被收拾的一尘不染,反而于此处显得最格格不入的就是那位瘫软床上被扒了裤子的房间主人了。
柳叙白捏了一把柳衔青翘起的屁股,手感出奇的不错。他眯着眼,玩弄的握住柳衔青的手腕,废了点力气用哥哥无力的手指伸进他自己的臀缝,勾住卡在股沟被浸湿的内裤,慢慢的往外拉。
“还没跟发烧的哥哥做过爱,听说和发烧的人做爱会很爽。”
柳叙白的动作称不上温柔,但他很清楚哥哥的敏感点在哪里,沾着润滑油手指缓慢仔细的伸进柳衔青发紧的穴口进行着扩张运动,感觉差不多了慢慢的把自己身下已经硬的不行的性器插进小穴里面,感受了肠道紧紧的吸附性,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柳衔青瘫软在床上的身子被顶撞的来回乱颤,歪在一旁的脑袋也一晃一晃的摩擦着被褥,他这里看不见哥哥的表情,但是都可以想象到柳衔青被自己操的翻白眼的样子。刚刚没有完全褪下的西装裤限制了哥哥大腿张开的角度,性爱也有些费力,不过柳叙白倒也不在意,毕竟这一夜还很长,还可以玩很多花样。
柳衔青两条腿向不同的方向弯折原本卡在胯间的外裤和内裤被褪到膝弯。
眼看着柳衔青快要从床上滑落下去,柳叙白这才不舍的停手,伸手去把那副被操的软的像是一摊水一样的身子捞进怀里。半挂在床边的身体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双手垂地,没了衬衣夹的衣服随着重力掀开,露出柳衔青清瘦的胸膛,凸起的肋骨和凹陷的锁骨。脑袋半悬在空中,可以看到些许没被遮挡的发丝,刚刚不大不小的叮当声估计就是不省人事的哥哥因为柳衔青粗鲁的动作一下一下的磕到床板的声音。
柳叙白趁机摸了一把哥哥腰间的皮肤,感受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手感很嫩很滑,然后捏了捏袒露出来的乳头,随意蹂躏了几下就立了起来。
“叙白······”
原本上翻的瞳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落到原处,刚刚还被操的不省人事的柳衔青嘴里喃喃的念起了自己的名字,呆滞的瞳孔显示怔怔的注视着头顶的灯光几十秒,又翻了个漂亮的白眼,视线才缓缓聚焦到自己身上。
柳叙白半眯着眼睛盯着眼前要醒不醒的人,感受到原本疲软的指尖竟然开始试图推开自己,两条腿也软软的开始乱蹬了起来。
“哥哥别乱动,你发烧了,需要好好休息。”
柳叙白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哥哥的反抗和不安惹的自己有些恼意,胯下的动作可没因为柳衔青的苏醒而节制,反而更加激烈的冲撞了起来,快要把怀里的人操的散架了。
柳叙白把浑身发软的哥哥紧紧的抱在怀里,肌肤与肌肤相接感受到柳衔青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另一只手发狠的抓住柳衔青的头发,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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