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野好不容易收心,温雪莉立刻贴上他。今天,她找到他公司去——“阿野,玩够了?”“玩够了。”他坐在沙发上,很慵懒,行为举止已有大师级的超凡境界。“你又回去找他了?”“没有。”她一直不肯相信,自己这么高傲的女人竟会去迁就他这一个狂妄的沙文兼臭屁的男人。“那你和他们又出去了?”“没有。”“又有新欢了?”他很讶异她的身边会缺男人,她是百份之百不甘寂寞的。“没有。”“从良、改邪归正了?”他嗤笑的表情令她不悦。“靳野,你被甩了?这么无聊。”“你想有这种机会吗?”“股票也会有跌停板的时候,甚至是套牢的一天。”她忍不住尖酸刻薄他一番。“怎么了?身边一缺男人滋润,立刻就成了火爆娘子了?”“靳野,你在说你自己吗?缺乏滋润!”两个人火气也上扬了。他——靳野,是情场浪子,多少女人为他掉下眼泪;她——温雪莉竟说他缺乏滋润?待会不给她点教训,她是不知他靳野是多么的high!“雪莉,若是你真需要,何不——”“少来,我温雪莉要男人,你靳野辛苦一点排队,早晚会轮到你的,稍安勿躁。”温雪莉也火大了。他当她什么人,要来即来?门都没有!她才不是那种廉价的货色。“真的不?”“只要你滚我远一点。”她今天心情好,想找他温存一番,不知他气焰这么高,惹火了她,这会她热情没了,火也被浇熄了。“那好吧!我滚。”他走向会客室门外,并悄悄反锁上门。温雪莉见他仍不走,还挑衅地咬他一句:“还不走,要人施舍是不是?”靳野的人,对又辣又狂的女人特别对味,她愈咬他,他愈想沾她。靳野往她走来,温雪莉直视他的眼,她就不信他敢在公司内碰她,毕竟这里出路的人多,再说门也未上锁,他若想上演a级片,她也不反对,毕竟在他的地盘,若真怎么了,他比她更出风头。“你不怕我在这强硬要了你?”靳野攫住她的双肩。“你若想声败名裂,我也不在乎。”“我不怕。”“靳野,我会让你什么也没有的。”“无所谓。”温雪莉虽与他有数次亲密关系,可是若这样强迫性的,她还是头一回,说真的,她也有点怕。“靳野,理智点,你不能这么做。”“我可以。”她太低估他了,他是个狂人,他要做的事,天皇老子也挡不了。经双方你来我往的肉体厮缠,自然身上、脸上、衣服也全挂彩了。“泼猫一只。”事后他抚摸著脸上的爪痕。“我要控告你非礼!”温雪莉半是迎合,半是勉强地屈就,矛盾得很。“随你。”靳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对刚刚的交缠仍觉刺激、挑战性。她一开门,门外尽是凑热闹的人。早在他们翻云覆雨之际,已有人呼众一起附耳门边,即使看不到,但也希冀以耳体会那种临场感。“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温雪莉很不高兴,他们竟成了别人的娱乐对象,她一出来,大家一哄而散,她丑死了。回瞪了靳野一眼:“一丘之貉!”她气冲冲地出了公司。她去找林月葵,心里还是矛盾,明明上一刻还很期待靳野,但下一秒又舍不下曾元汉。“唉,两个好男人怎么不能同属我一个人所有呢?”以前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为什么现在的女人不可以一女配双夫呢?她一到大楼下,先打了电话上去。“月葵,你在啊!”是林月葵接的电话,温雪莉高兴极了,她需要个对像泄泄满腔的鸟气。“有事吗?”林月葵也有了点戒心。曾元汉已揭穿了她的底细,她得小心防著她。“心情不好,找你聊天,有空吗?”“那我下去吧!”“不用了,我上去,你儿子在家嘛!”“这”林月葵很为难。让她上来,怕曾元汉知道了不高兴;不让她上来,又怕对她失礼,真难做人!“怎么啦?”“没什么,那你上来吧!”“好,我立刻上去。”温雪莉找了停车位,一泊好车立刻上来。林月葵请她坐一会,先将孩子抱入房内才出来。“怎么会心情不好呢?”林月葵一倒出茶来便问她。“其实,我是你的情敌,你知道吗?”“我知道。”“你知道?那你还让我上来?”“今天我也是想问你为什么要接近我?”她的人没什么坏心思,有话也直说,不想防人,因为防人太累,也许她继父的为人及教育也间接影响了她不少。“你也不要有他心,其实我对元汉从来没死过心。”温雪莉知道她这个人不堪别人软言软语,她只要骗得林月葵的同情心,说不定她会拱手让贤也不一定。“所以你来找我是为了刺探敌情?”“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是吗?”“也对。”林月葵还附合她一句,丝毫不存戒心似。“那我问你一句话。”“什么话?”“你临睡前是不是有穿性感睡衣的习惯?”“是啊!你怎么知道?”温雪莉这一回答,令林月葵更深信,他们真的有一腿,不,是好几腿!唉!她气馁了,像雪莉这么优秀的女人,才配得上元汉这种冠军男人,思及此,她下了一个重大决定。“雪莉,不如我主动退出好了。”“你愿意让贤?”温雪莉真要喜出望外了,她甚至还未展开攻势呢!“我知道元汉并没有全然放弃你,不如我成全你们,至于焕宇——”“我不要。”“既然不要,我带走好了。”林月葵一直觉得,曾元汉与她之间似乎缺了点什么,总无法像正常夫妻般热络,两个人沉默比对话时间长,一起生活也很勉强,不如趁温雪莉对他仍有感情在,她退出了,好成全他们这对神仙美眷。“真的,你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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