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可拉着男人,一个灵活地闪身,堪堪躲过一剑。就在对方再次扑过来之际,她赶忙在丝带空间里抓出一个粉包,用力撒向面具男。“啊!”面具男惨叫一声,捂住双眸疼得在地上打滚。那是上次钳洲之行,覃可在毒洞子里带走那些药。这包是腐蚀散,接触后会使肌肤溃烂。方才她许是撒到面具男眼眸上了,想来他那双眼应是废了。是他先想杀他们在先,活该。覃可拉着男人走了出去。经过地上的面具男身边时,覃可还狠狠踢了他一脚,这才解气。刚出了门,覃可便拉着男人一路狂奔,奈何还没走出多远,便被一群面具男拦下。带头的面具男冷冷睨着他们,“被弄到这里的奴,逃不掉的,只有两个出路,要么被买走,要么死在奴市。”覃可郁闷,“我们选第三个,毁了整个奴市,然后我们在正大光明走出去。”带头的面具男扭头,看了众人一眼,“你们听到了吗?他们竟然痴心妄想毁掉这里走出去。”“哈哈哈。”一群面具男的嘲笑声此起彼伏,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领头面具男就这么瞧着覃可两人,淡淡道:“乖乖听话,入夜就要开市了,到时候表演好了,说不定运气好被人看上,就将你们买走了。”覃可一直紧握着男人的手,感受到他些微发颤的手指,她用了些力道,捏了捏。那意思似乎在喊他不要害怕。覃可快速在心里衡量了下,对方人多势众,再加上他俩都不会武功,她积分也不多。暂时不可硬拼,只可智取。覃可决定先假意顺从他们,就这么跟着一行人来到一间超大的房间。房间里烛火摇曳,很亮堂,里面有好多人。跟他们一样的奴。都是较为年轻的,男男女女加起来至少有一百多人。覃可四处看了看,她发现这里的房间似乎都有一个共通点。没有窗户。全都靠蜡烛来照明。她猜想,也许这里是一个大型地下室,所以才看不到窗户。这么想着,有个面具男走到覃可身边,拿了套性感的女装给她,“会跳舞么?”覃可摇头,“不会。”面具男冷哼一声,“若不是看在你老爹给了银两的份上,才不会便宜你,不识好歹。”覃可挑眉,自然知道她口中的老爹是谁,没再与他搭话。倏然,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一身破破烂烂的,挤过来举手道:“我会跳舞,跳得还不错。”面具男将舞衣扔给他,“拿去换上。”接下来开始分配任务。什么唱歌、跳舞、耍杂技的任务,都是大家争着抢着要。一大堆人围着面具男头子讲好话。覃可两人压根挤不拢边。当然他俩也没想接任务。但这里的奴都是要表演,取悦客人的。覃可快速翻找书里的剧情,还真被她找到了。在奴市里,奴分四个等级,分别是兔、马、猪、狗。
其中,狗奴是最低等的一个等级,穿的衣裳最脏最破,只配被人鞭打用来发泄情绪。里面还有一种特别存在的奴,那便是战奴。那是用命拼的奴。客人们会下注,每回开市都会诞生一个战奴王。赢了的,可以去最顶层见这里的掌舵人,获得丰厚的奖励。连续蝉联一年的战奴王,甚至还可以恢复自由。书里写,至今没有一个奴达到这一条。好多都是连任几届便战死了。好巧不巧,今夜有两个战奴受伤了,为了凑齐人数,覃可两人便被推出来顶上了。覃可举手,“我两不会武功。”面具男发出一声笑声,“人家下注的是奴王,你俩凑个数而已,别那么较真。”覃可简直无语,书里都写了,上了那台子不死即残。她捏着拳愤愤道:“你们这是草菅人命。”没想到她宁京城还有如此黑暗之地。她一定要灭了这里的掌权人,毁了这奴市,还那些人自由。面具男头子,冲一旁的人挥了挥手。很快有个面具男,拿来两个号牌,强行贴到覃可二人身上。面具男语气冷漠,“战死总比狗奴被打死的好,至少战死的奴能有个全尸,不像狗奴尸体只会丢山里喂狼。”覃可咬了咬牙,没再跟他们浪费口舌。她快速将男人拉到一边,给他说着悄悄话。覃可看着他问:“你有名字吗?”男人摇头。覃可很快在书里翻到他后来的名字,拉着他的手,认真道:“你以后就叫谢水程,谢谢的谢,一池春水的水,陪你一程的程,记住了吗?”男人开心不已,一双大眼珠子亮闪闪的,泛着高兴的光。覃可拉起他的手 在他手心写字,“我叫覃可,你可以喊我名字。”谢水程笑出一口白牙,“可可。”覃可一愣,第一次有人这样叫她,还有些不习惯。她眉眼一弯,拍了拍他的手臂,“没事,先这样叫吧,等出去了再说。”“倒时你听我指挥,千万别上那台子,明白吗?”谢水程猛点头,看上去特乖巧。覃可又给他说了些注意事项,几个面具男便来喊他们了。两人被带到一间摆满各种武器的房间。有铁锤、长剑、大刀、长枪等等,各种武器应有尽有。“磨蹭个啥,进去挑呗。”面具男有些不耐烦起来,还推了覃可一下。推得她脚步都踉跄了下。谢水程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扶住,还扭头凶狠地瞪了面具男一眼。面具男没好气道:“瞪什么瞪,都快死了,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眼珠子。”覃可蹙眉,抓起一把剑便刺向面具男。吓得面具男一个闪身躲开了,他大声吼道:“有病吧你。”覃可冷冷睨他一眼,“你也说了,我们反正活不成了,死之前拉上你垫背有何不可?”“滚,不然我们拼了命也要砍死你。”面具男还真被覃可那豁出一切的样子,给吓到了,连滚带爬地走了。离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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