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娟被情圣无耻的举动所吸引,她楞楞的望着显示器发呆。那个好像孙悟空金箍棒的东西颤颤巍巍的向她刺来。花娟惊恐万状躲闪,其实她忽略了这个问题,即使她不躲闪,那个东西也不能过来,因为它还隔着电脑显示器。花娟的欲望被这个东西唤醒。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显示器,似乎渴望它能过来,浑身燥热无比。她像一块被人含在嘴巴里的糖块,顷刻间就化了。花娟望着这个暧昧的东西非常难受,她将视频关了,但情圣又酚频过来。她不再接受了,而是不停的按着拒绝,可是情圣却不依不饶的顽固的发着视频。花娟只好下线了,过了一会儿她把电脑关了,关了电脑的花娟并不急着去睡,现在她一点睡意都没有,眼前滚动着的是情圣的那个驴件是的东西。晃得花娟有些心碎,她暧昧的想天天跟着驴一样的男人在一起。不知是啥感觉?花娟想平复一下自己的浮躁的心情。可是她的体内涌动着火热的欲望,并不是想平复就能平复的。花娟慌忙的来到卧室,钻进了冯明的被里,这是花娟从来没有过的举动,即使她想做ai,也要等到冯明先主动,因为她始终保持着女人的矜持和含蓄。冯明已经睡着了,他感受到自己的下身被温柔的抚弄,醒过来后看到花娟居然在捏摸他的那个东西。这使他大吃一惊。她咋会这样呢?这是他始料不及的,自从他们结婚以来,花娟从没有这样过,每次做ai前冯明都会大费周折,进行很多铺垫,才能才成事,这使冯明大喜过望,他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冲到花娟身上,使劲的把花娟压在身下,粗野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他特意的对她粗野,因为这几天花娟使他太郁闷了,她刚那个小白脸搅在一起,使他在别人面前矮三截,现在他已经不蹬神牛了,觉得做为一个白领阶层花娟的老公非常掉皮。于是他宁可一天天东逛逛西逛逛,也不去做事,这样到挺清闲,实在时间消遣不了,打打麻将,喝喝小酒,也挺滋润。冯明对花娟的粗野,花娟并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喜欢这种粗暴,她在他身下扭着身子,欢畅的呻吟。这更让冯明吃惊不下,他们在一起做ai,花娟从来没有叫唤过,今天是咋的了,刚一上来她就着么高亢,而且在冯明还没咋的,她就达到了高潮,她在达到高潮时放出了歇斯底里般的嚎叫,几乎将整座楼的人们都从睡梦中惊醒起来,这更使冯明匪夷所思,枫明在她如海的身体里喷薄而出,这使花娟非常不快。“咋这么快?”黑暗中传来花娟怨恨的声音。“这还快啊。”冯明望这黑暗中的花娟,一双波光闪烁的眼睛在黑暗中非常明亮。这双眼睛使冯明非常敬畏。“再来一次,”花娟趴在已经疲惫下来的冯明身上。“我还没来呢。”冯明在花娟的催促下,使出浑身的解数,想让自己再次的强悍起来。可是事与愿违,无论冯明如何的努力,他那曾经饱满的物件就是抬不起头来。弄得花娟更加欲火燃烧,花娟喉咙像蛇一样发出嘶嘶的喘息声,渴望他的灌溉,可是他越着急越不行,弄得花娟非常烦躁起来。“你到底行不行。”花娟使劲的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疼得冯明呲牙咧嘴的,但他没敢吱声,默默的忍受着这种疼通。冯明感觉下身有了点硬度,但不够饱满,他没啥信心的把花娟放倒,花娟双目迷离,口干舌躁的等待着他的给予。可是冯明刚趴上她那细腻柔软的身上,刚刚微硬的东西又疲耷下来,即使他用手扶着也进了不了那曾经令他向往的玫瑰门,这更加使花娟烦躁。他被花娟一脚踢在地上,“没用的东西。”花娟怨恨的说。“以后不让你玩了。”花娟的话更使冯明惊讶,这种粗话咋能在这位有文化有素质的企业白领的女人嘴巴里出来,这跟谁学,谁都打死也不会相信。冯明在花娟面前的地位更加下降了。男人的地位是从床上开始下降的,一个在床上不行的男人,在家里地位明显的低下,这是不争的现实。冯明从此以后在花娟面前更加萎萎琐琐,卑躬屈漆。这也嫩怪冯明,本来他在金钱和地位上就不如花娟,使他直不起腰来,这又加上男人最忌讳的床上功夫,在金钱和地位上满足不了自己的女人,就得在床上满足她,否则就一无是处。冯明就这样跟花娟渐行渐远。使他非常困惑。陶明之所以晚上没有约花娟,他是心怀鬼胎,因为他约了庞影,他约庞影的目的不是想劫她的色,而是想劫她的财,说白了是庞影单位的财,这件事他不想让花捐知道。因为陶明毕竟是商人,商人的头脑就是势力。庞影如约而至,当他们在酒店里落坐后,庞影并没有看到花娟。“花娟呢?”庞影问,“我没有约她。”陶明给庞影满上半杯红葡萄酒,酒的颜色像鲜血一样的红。庞影跟陶明在一起还从来没有缺少花娟,即使花娟今天不是这个宴会的主角,但也不能缺少她,就是她作个陪衬也应该到位,因为庞影跟陶明并没有发展到可以单独约会的地步,他们之间还有定的距离。即使那天他们差一点越轨,但那都是在特定的环境下的一次迷茫的冲动。“这样也好。”庞影暧昧的说。“省去一个灯泡。”如果那天他们再往前迈那么一小步,就不是现在这样了。人生有很多的也许,也有很多的意外,如果那天不是花娟的手机短信,他们会是啥样子?谁也不敢说,现在他们还得从新再来。陶明把完着手里盛着同样红葡萄酒的酒杯。酒的鲜红的颜色使陶明非常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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