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伤心处,清婉换了个话题,“对了爹爹怎么样了?”“他呀,自责的很,昨晚上饭都没吃,我劝了好久他才睡下,今儿非要跟我过来,只是门口的守卫不让进”“您出去好好劝劝爹爹,就说女儿在这过得很好,决定留在将军府,全都是女儿自愿的”薛姨母点点头,“放心,你爹爹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觉得二少爷是个靠谱的”清婉又问了下弟弟的情况,铺子里的生意如何,得知一切都好,才完全放下心来。薛姨母临走时,清婉从荷包里拿出一些金豆子来,“姨母,这些您收着,以备不时之需”薛姨母忙推了回去。“家里现在什么都不缺,就连铺子都是二少爷置办好的,你就别cao心我们了,自己在将军府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有时间了就写封信回来,好让你爹爹放心”清婉也不再坚持,依依不舍的目送薛姨母出了定安院。……房嬷嬷惦记着清婉这边的情况,趁着来定安院办事的空档,去了趟清婉房间。见清婉己经下了床,脸上气色也好多了,才稍稍放心了些。她从袄子的大衣袖中,抽出一个长条毛绒围带来,递给清婉。“清丫头,把这个围在腰上,虽说在屋里没吹风,下了床还是要注意保暖,落下腰疼肚子凉的毛病就不好了”清婉瞧着她手中的围腰,暖和倒是暖和,就是怎么看都有些别扭。房嬷嬷见她不接手,首接过去帮她系了起来,“别看它针脚不好,是很实用的,你用毛毯往上面一盖,就看不出什么了,别只顾肚子,后腰也要保暖起来”小月瞧着房嬷嬷这条围腰,也在一旁称赞道:“嬷嬷这法子好,这一圈围下来,就全都暖和了”清婉虽是觉得丑了些,也没再推脱,左右过两日主子爷就要大婚了,这几日应该不会到她屋里来了。围好了腰带,房嬷嬷才开口问:“那念珠的事,查的怎么样了?”清婉便将顾静姝的事,还有对郡主的猜测一一跟徐嬷嬷说了。房嬷嬷听得珠子是顾静姝命人做的,颇感意外。又听得她的名声被人毁了,才解气的愤愤啐了一口。“心思这么歹毒,活该她被人糟践”旋即她又像是猜到了什么,“该不会是二少爷,命人……”清婉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摇摇头。房嬷嬷会意,便没再往下说。想到之前的揣测,清婉补充了一句:“念珠的事可能跟徐小姐无关,先前是我们恶意揣测了”房嬷嬷却不以为然,“虽说此事不一定与她有关系,但又有几个主母容得下通房,日后你还是要多留个心眼,凡事不可轻信人”“嗯,清婉记下了”想到徐小姐不日就要嫁进来,房嬷嬷开始自责,“哎,要不是我脑子犯糊涂,二少爷也不会这么快娶妻,你还能跟二少爷过一段自在的小日子”清婉忙劝慰道:“嬷嬷,您当初也是为了我好,这怎么能怪你呢”房嬷嬷又叹了口气。清婉便将抬位份的事,说了出来,这样嬷嬷就不会那么自责了。“嬷嬷,主子爷打算下个月十二日,就把我的位份抬了”房嬷嬷一听,真心替清婉高兴,“老天开眼,那就太好了,丫头,你总算是熬出来了,有了名分,你就是正儿八经的半个主子了”先前她还担心,清婉失了孩子,徐小姐又马上要进门了,清婉抬姨娘的事,又不知道要搁置到什么时候。这二少爷办事倒是个靠谱的。房嬷嬷又同清婉说了些,做妾室的规矩,才出了定安院。
……琼华阁偏厅内,王夫人正喝着茶,悠悠看着经文。王嬷嬷刚从府外采买回来,就急急的来偏厅寻王夫人。入了偏厅,她快步上前,弯下身子,压低了声音。“夫人,老奴刚才在大街上看到三少爷跟陈小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恐怕不是第一次在外头碰面了”王夫人微微蹙眉,“三少爷?你没看错吗?”“老奴特意让府里的小厮上前确认了,是三少爷没错”王夫人这才正视起来,她放下手中的经文,“哪家的陈小姐?”来禀报之前嬷嬷己经打听清楚了,“是刚调回京中的陈县丞,如今调任监察御史了”听得陈小姐出身如此低,又是从外地调回来的,王夫人心中十分不悦。“外头来的粗野丫头,怪不得不守礼数,庭儿那孩子定是被蛊惑了”王嬷嬷站在一旁不好接话,她禀报时说的委婉,只说三少爷跟陈小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其实看他俩那情形,只怕三少爷对陈小姐是动了真心,言行举止上待她格外殷勤体贴。王夫人思忖了一会,觉得这个事若被谢家知道了,定会闹一场,说不定还会弄出退婚的戏码来。“快去把三少爷请来”王嬷嬷迟疑,“夫人,这会子三少爷只怕还在街上”“那就让小厮去街上请”王嬷嬷连连点头,“好,奴婢这就带人去街上请”房嬷嬷退出去后,王夫人喝了一大口茶,压了压火气。小儿子这门亲事,是她千挑万选才定下的。忠毅侯府谢家,祖上出过两任宰相,如今的谢侯爷也是文官里的中流砥柱。对于打算走文官路线的小儿子来说,日后有这样的岳家提携,定能官运亨通少走弯路。其他小事她可以放任不管,但她不能眼看着儿子在人生大事上犯糊涂。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三少爷才不情不愿的跟着王嬷嬷来了琼华阁。他跨步进来,躬身施礼,“儿子给母亲请安”王夫人先是问下他近日的学业,听得无甚错漏,才悠悠开口问起他跟陈小姐的事来。“听说,你近日跟陈小姐走的很近”三少爷听母亲提起陈小姐,内心有一丝慌乱,面上还得装作镇定的样子。“回母亲,陈小姐性子活泼,确实能跟儿子聊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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