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勇敢地说道:“我自己来,不就是放点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小红抬起脑袋用力的往下一扎,几滴暗红色的血液低落到阿飞手中的狗尾巴草上。“你-你干吗扎我的手呀,你这个混蛋。”阿飞甩开小红的身体,赶紧把被小红扎破的食指放进嘴巴里吸咀起来。小红落在塞雅的怀里,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刚才没有瞄准好,现在重来,这次不会再有问题了。”塞雅心痛地从阿飞手里接过狗尾巴草“没事吧,痛么?这个小红也真是的,胡闹都没有一点的分寸。”阿飞幸灾乐祸地笑道:“没错,以后教育小红的任务就交给你,不能在让它这么嚣张下去,好了,赶紧让这只老鸟放血吧。”塞雅想到一会就要和阿飞进行那羞人的场景心里就打鼓,毕竟自己的初吻就要失去,以前也幻想过自己的第一次能在什么情况下失去,也想过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形象,可是不管怎么想也没有想到白马王子会是阿飞,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奇怪的情景下完成自己第一次的初吻。自己后悔么,塞雅不禁自问道,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塞雅你怎么了?小红已经把血放了,现在到你来咬碎草葯,你怎么发起呆了。”阿飞的话音把沉思中的塞雅叫醒,塞雅定定地看着阿飞,嘴角上翘,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她心里已经有了定义,不管自己以前怎么幻想,现在她就是他的,因为自己喜欢他,也是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初吻交给他。塞雅看了看手中沾满血液的狗尾巴草,眉头微皱,不情愿地放到嘴里咀嚼起来,血液和青草的汁液慢慢地混合到一起,随着塞雅的口腔不断地蠕动,一股淡淡的热气顺着塞雅的喉咙流到了全身,起先塞雅也没有注意这股不寻常的热气,可是随着自己不断地咬碎嘴里的青草,这股热气却越来越凶猛,身体一阵阵地发软,心跳变得很快,脸也渐渐地变红,要不是冰棺发出的阵阵冷气,塞雅可能真的要软倒在地上。阿飞见塞雅的情况很不寻常,赶紧拉过小红,问道:“老鸟,塞雅这是怎么了?你瞧她的脸怎么越来越红呀,不会是中毒了?”小红拍打着翅膀飞到屋顶上,慢条斯理地说道:“没事的,这个是正常的反映,你现在可以从塞雅的嘴里把草葯渡过来了,要是时间再长点,她可能就没有力气给你渡葯了。”阿飞也懒得搭理这个疯鸟,快步上前把倚靠在冰棺上的塞雅抱在怀中,此时的塞雅身体绵软,体温奇高,阿飞慌张地摇动着紧闭着双眼的塞雅,说道:“塞雅,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你倒是说话呀,你到底怎么了,呜”还没等阿飞把话说完,一双湿润柔软的红唇印了上来,愣是把阿飞要说得话压了回去。阿飞脑中一片空白,虽然之前已经想到这种情况的发生,可是没有想到主动的一方会是塞雅。此时的阿飞已经被欲望占领了思维,双臂紧紧地抱住塞雅的柳腰,贪婪地吸咀着塞雅那香甜的舌头。小红在屋顶上盘旋着,邪邪地坏笑道:“哼哼,你个小兔崽子,这回整死你,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应该把那个母的救活了,要不真的来不及了。喂,你们两个要亲到什么时候,还不赶紧救人呀。”阿飞听到声音一惊,自己这是干什么呢,明明是要救人的,怎么和塞雅亲上没完了。虽然阿飞现在的意识已经清醒,可是看到塞雅那反常的表现不禁非常的尴尬,不过为了救人阿飞还是很快的把塞雅口中所含不多的草葯吸到自己的嘴里,轻轻地推开塞雅的身体,放倒在地上。塞雅在冰棺的旁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也不时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撩得阿飞那强压下去的欲火一阵翻腾。阿飞怒视着在房顶上乱飞的凤凰,大声骂道:“老鸟,这是怎么回事,塞雅怎么变成这样,你给的葯是不是有问题?”小红边飞边嚣张地笑道:“没问题,绝对没问题,只是这个葯有点副作用,但是绝对不会影响身体健康。”“什么副作用,老鸟你快说。”
“其实,副作用就是食用者会有带有强烈的欲望,身体的欲望,说糙点就是有点春葯的特性,你说,吃了春葯的人能影响身体健康么?我劝你还是赶紧把所剩不多的草葯给这个得病的女人吃了吧,否则,一会再消耗点她可就真的活不了喽。”“你”阿飞伸着手指指着空中乱飞的凤凰气得说不出话来。阿飞狠狠地想到,现在还是救人要紧,要是真的向老鸟说得那样,白白浪费掉所剩不多的草葯,那自己可就真的会后悔一辈子。阿飞走到冰棺的正前方,凝视着沉睡中的公主。公主还是像一尊睡美人的雕像似的,安静平和地熟睡着,淡淡地微笑挂在脸上,仿佛像是在感谢阿飞救了她一般。说实话,阿飞也不想破坏这份宁静的感觉,可是现在还是救人要紧,阿飞深吸一口气,闭着双眼深深地吻住了公主的嘴唇。冰冷,柔软的双唇并没有带给阿飞任何冲动的欲望,他现在只是想赶紧把这个可怜的女孩救活,然后就去好好地收拾收拾满天乱飞的凤凰,要不是这个老鸟没有提前把副作用说出来,他现在怎么可能变得这么尴尬。随着草葯不断地流入到公主的嘴里,白皙的脸蛋上也慢慢的浮现出一丝红晕。阿飞怕冰棺的冷气会给公主带来不好的影响,就小心把她从冰棺里抱了出来,放到一块平整的地面上。阿飞听到塞雅那重重地喘息声夹杂着引人犯罪的呻吟声,不禁对她施展起光明魔法来“神圣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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