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金莲忍不住打量了那个叫做马总的人一眼,这人老高老瘦,和陈辰站在一起,说不出的一种滑稽感觉,这人还生了一张老长的马脸,偏生——他还姓马!马总闻言道:“我也不认识,听得老姚说,最近已经在玉器一条街转悠了好几天了,今天才出手。”“瞧着像是新手!”陈辰低声笑道。“是新手不错,只是不知道是谁的传人,或者就是像五年前那个年轻人一样,纯粹有钱烧着玩儿的。”马总提到五年前的那人,恨得牙痒痒,那人根本不懂赌石,偏生有钱得紧,专门观颜查色,以高价抢购人家看好的毛料。“我看着这两人可不像是哪家出来的败家子!”陈辰笑道。“出手就是五百万,还不是败家?”马总摇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不省心。”口中说着,他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落在西门金莲身上,随即看了看展白,倒是释然。展白给人的那种温雅气质,却是骗不了人的,但凡这样的人,只怕都是一些世家子弟,偶然出来玩一下石头,或者是兴趣,或者是别有目的,反正有钱玩得起。而年轻男女,喜欢缠在一起,也可以理解。他也和老李一样,误会展白才是赌石的正主子,而直接无视了西门金莲。“要是赌涨了,可是一夜暴富!”陈辰笑道。“赌涨?”马总笑了笑“要是都能够赌涨,这翡翠也就不值钱了。不过,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怕就怕啊”“怕什么?”西门金莲见着他不说下去,好奇的问道。马总闻言,看了看正忙活着的两个年轻人,低声道:“怕就怕这两人就是贪图赌石的暴利,借钱玩石头,一旦赌垮了,就彻底完蛋了!”西门金莲点点头,确实,赌石和天下任何一种赌博一样,既有着巨大的高利诱惑,同样也风险极大,如果没有钱,根本就玩不起。一般来说,赌石都是有着师父带入行,而一些经验丰富的赌石者,很多都挂在各个珠宝公司名下,就算偶然垮上一次,也不至于从此血本无归。个人赌石,一来要有着极好的眼力,二来也得和财神搞好关系,运气爆好,才可以立足。但就算如此,还是有着无数的翡翠发烧友,前仆后继的扑上来,垮了一批,再来一批而赌石界,从来都是传涨不传垮的,赌涨的,被人津津乐道,赌垮的,从此淹没在人海中,被人遗忘陈辰听得马总这么说,倒动了心,低声问道:“怎么说?”“老姚说的!”马总低声道“这两人据说是堂兄弟,姓任——看着不像是那些吃撑了富家子弟。”说着,他忍不住看了看展白和西门金莲,这两人就很像那种吃撑了的富家子弟。西门金莲站在他身边,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讪讪一笑,心中暗道:“我是穷人!”
而展白更好,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心中腹诽:“老子吃撑了,关你鸟事?”说话之间,任家两兄弟似乎也已经观摩商量得差不多,取过电工磨光机,开始擦石——这俩兄弟以前有没有赌石无从考证,但是,很显然还是有着一些经验的,从两人动手解石就可以看得出来,磨光机比西门金莲用的好的多。而且,那块有着三百多公斤的毛料,能够卖出五百万的高价,自然表皮表现也不错。西门金莲留神观察,表皮是灰白色的,看着颇为细腻,可能是老帕敢的,表皮的一面有着密集的松花,还有着一条肉质的莽带,由于西门金莲站的位置比较偏中,所以她看得清楚,那块毛料只有一面有着松花,另一面却是一朵松花都没有,表皮光滑。就连着那肉质的莽带,也只有一面有,另一面就隐入石头中。实话说,这块毛料就表面表现来看,只卖五百万,实在不算贵。西门金莲昨天从老何那里问过价,多少有些知道翡翠毛料的价钱。就这么一块表现良好,还如此大块个头的,卖个八百万都不算贵。任家两兄弟自然是从有着松花的那一面开始擦石的,很快就擦开了巴掌大小的一块,只是那擦出的口子里面,居然是白花花的一片。西门金莲暗暗蹙眉,按理说,这块毛料表皮表现应该不会太厚,而靠近莽带松花这边,也是最容易出绿的。可如今这任家两兄弟居然没有能够擦出绿来,只怕就不妙得紧了。常听得人说——神仙难断寸玉,就算是表皮表现良好的翡翠毛料,一样可能是废料一块,而一些表面没什么表现的,同样可以出高绿,这玩意,实在难以判断。西门金莲并没有看过,因此自然也不知道这块毛料里面的表现到底如何,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总是感觉不妙得紧。自赌石以来,她一直都是靠着异能,早一步就看到了毛料里面的表现,因此反而少了几分刺激,如今见着别人解石,她竟然没来由的紧张起来。任家两兄弟又擦了片刻,把那个口子更加擦大了,已经擦开一公分半深,但里面依然是白花花的石头,一丝一毫的翠色都没有。任家两兄弟低声讨论了片刻,似乎是在商议着,要不要直接切开看看。围观的众人由于见着没有出绿,有些不耐烦的,已经开始悄然离开,最后,任家两兄弟似乎商议得到一致结果,从老姚的店铺内,借了解石机,老姚的店伙计推了一架小小的行车过来,把毛料推到解石机上,固定好。任家两兄弟商议的结果,依然是从有着松花莽带的这边解石,画好了线,随着解石机砂轮沙沙转动的声音,似乎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刚才还有人窃窃私语的讨论,现在,整个店铺都是鸦雀无声。解石机的砂轮停止了转动,任家两兄弟几乎是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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