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而这么件唯一的,简直都算不上衣物的遮盖物,却又轻又薄又透又漏,完全可以说是什么也没有遮住。浅粉色的少女乳头与小小圆圆的粉红色乳晕,在轻薄的肚兜下面隐约地透了出来,就那么近看清晰远观却又朦胧地,于人的眼前显露着,而下身则干脆就是什么也没有穿,两条修长光洁的雪白玉腿合在一起,并交叠地并拢微屈,把没有一根阴ao的光滑阴部给含起遮住。但是透过两条大腿叠加处的缝隙,却又仿佛微微地可以窥探到一点点y蒂外层包皮的边缘。这种裸露中的遮掩,却又没有遮掩住的女人肉体的诱惑,对于青年男性,尤其是才破了童身的青年男性来说,是极其大的。甚至于可以说,这种诱惑是不可抗拒的。少女的头上最外面一圈还是光滑的全无头发,只有头顶一片长出了新生的短短的发茬。因此,她用四层雪白的轻纱包在了头上,把前额和头部大部分都给遮盖了起来,但是由于细纱的轻薄透漏,即使是四层白纱,也没有完全遮掩住光头与短小的发根。而这种十分怪异,本该惹人厌恶和反感的因素,却因为出现在这个妩媚动人的多情少女的身上,而显得更加的富有对男人的诱惑力,更加能够勾引起男人的欲火来。这个尼姑,也就是张磊此次所附体的肉体了,这次的这个女尼法号妙音,乃是前朝兵部尚书的女儿嫁给南都守备使的儿子,所生的一对龙凤胎中的女儿。其时前朝正是风雨飘摇,在草原鞑子跟山林游猎的野人所组成的政权的打击下摇摇欲坠的时刻。既是为了家族血脉的延续留下后路,也是根据算命先生所言的难产龙凤胎不吉的说法,这两个孩子出生不满一个月,就不但被送离了父母的身边,还分隔两地。早出生的哥哥被送去东南方兵部尚书的故乡养大,准备在那里跟随隐居的大儒习文读书。而晚出生的妹妹则为了哥哥能顺利长大,从两岁起就被送到了距离南都不远的念慈庵里出家,成了念慈庵的创立者,已年过五旬的念慈师太的最小的弟子。结果,还没等到鞑子们的铁蹄南下,踏破关隘杀进中原。前朝的文人官僚军阀头目跟恶霸地主们的永无休止的层层盘剥,狠毒压榨,就逼反了一直以来都麻木而又懦弱的忍受着剥削的贫苦的长工、雇农和佃户们。一个在大户的土地兼并中被搞得破产毁家的原本的小富户,全家死得跑的就剩下一个父亲跟一个儿子的情况下,振臂一呼扯旗造反,居然光本姓就有超过二十人追随。打出村子,全县乃至全府的穷人均望风景从,几乎不到十天就席卷全府。而后一个多月就波及到了六个州府三十几县,搅动得天下振动,后来,这只队伍里的一个落地秀才,居然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用不到一个时辰说动了被调来“剿匪”的将军王传福,他的军队与“叛匪”合流,直接用不到一天时间,就攻下了南都。南都被破,兵部尚书夫妻二人没能来得及从城内逃走,于是双双自尽以免受到暴民跟叛军的凌辱。绝对忠心于兵部尚书的一名介于壮年与老年之间的仆人受到尚书的临终嘱托,让他无论如何也要逃出城去,赶往念慈庵去,让他的女儿快些逃走,要是等到叛军凯斯搜索周边、控制乡里的时候,那就想逃也来不及了。老仆人竭尽心力,历尽艰险,用了两天时间才找到机会,混出已是一片混乱全无秩序的南都,可是等他再用了一天的是时间,拖着疲惫的身躯赶到念慈庵,把消息告诉了尚书的女儿跟她的师傅后。却偏偏赶上念慈师太当年教训过的武林败类知道这天下已经大乱,朝廷的秩序跟武林的规律都已经荡然无存,于是,纠集了一帮土匪山贼跟臭味相投的武人,一起攻打起了念慈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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