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子之怒,伏尸百万。过去三年,是朕让你的,如今再逃,陆芝可想清楚了?”
见天子想走过来,陆芝直接拔剑,开刃的剑也逼得那人停下脚步。“李则,你该明白,这样的事不会有下一次。”他收了剑,也不管那人要说什么,直接夺门而逃。男人出来时惊动门外的一片宫婢何侍卫,才想起自己无谋而动有多蠢。可他受不了与仇人耳鬓厮磨,便是知道殿外危险,也要走。不过情况还好,那些侍卫比不得他轻车熟路、武技超群,眨眼的功夫,就叫他逃向了他处。趁着夜色掩护,他向西北逃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座熟悉的宫殿出现在他眼前,那由两座桥连上的三重殿像山一般挡在面前。
“再向前便是长乐宫了,进去后太皇太后便可保你无忧。”
正待他踌躇时,后面忽然传来阴森森的声音,陆芝转头,发现追上他的不是别人,而正是那令他忌惮的樊羽。只见弦月之下,本朝最阴狠的影卫长手持长鞭,如一条随时都要攻击的蛇,正鄙夷地盯着他。“有的人一生无本事,只凭先祖荫蔽,也能安乐终年。”
陆芝咬牙,他还是背向孩提时曾住过的宫殿,准备迎接影卫的攻击。
“方才你不会一直都在吧?”装饰用的宝剑无锋,他只当棍子使。樊羽的功夫如他人一般阴戾狡诈,男人想脱身不得不走些歪路。“也不知道你没了根,听起床事来是什么滋味?”
樊羽冷笑,旋即发力,将某人的手臂打得皮开肉绽。“要不是陛下严令不准你缺斤少两,方才那招,可要你一条手臂。”
冷汗从鬓边滴下,他未曾料到此人的功力已如此恐怖,连自己对上也毫无胜算。陆芝将心一横,便往太皇太后的宫殿跑去。但樊羽太快了,眨眼功夫,便用长鞭将他双腿卷住,王孙摔了个五体投地。或许是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有几根长针刺入男人的穴位,顿时他便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
“老老实实做男宠不好,惹了陛下,如今只能做最低贱的性奴了。”说罢他还娇滴滴地笑起来,此时赶来不少宦臣,陆兰生眼看自己被他们抬走,只能痛骂樊狗。没多久他又被人抬回了嵘章殿,进去时,天子身穿那秋香色的披风,正坐在窗前品一碗茶汤。
“半夜叨扰樊卿了。”他笑着对后进来的影卫道,樊羽闻此言腼腆地低下头。
陆芝心中看的恶心,发现天子朝自己走来后,便将脸朝向地毯,哪想那人只解开他的发髻,将一绺头发捏在手中玩弄。“樊卿,天牢中是如何对付不听话的犯人的?”
“回陛下,天牢的手段有一百零八种,但要不伤人的,奴婢会用水刑。只把陆王孙倒吊在缸上,不管他如何闭气,也不顶用。”
地上的陆芝大惊。
“倒是有些意趣,只是想到到时他的身体冰冷潮湿,未免觉得乏味。”
樊羽轻轻一笑,继续进言。“陛下要罚的有情趣,那就给陆王孙加些情毒,然后将他的阳具锁上一整天,保准他乖巧。”说完就博得天子的赞同,让一众宦官进来架起陆芝,一边灌药,一边脱去他的亵裤后,由一个年少的黄门不停把玩。陆芝不成想有朝一日会在众目睽睽下被宦臣玩弄要害,还是李则命令的,他别过脸去,只当被狗啃了。灌进嘴里的药一点点发挥作用,他只感觉喉咙、下腹、腿脚都在发热,这一回可比之前要厉害的多。待他的下体变硬,那些宦臣便往他的马眼里塞了一根玉棍,外面又套了一个枷锁,将硕大的阳具关在笼中,按的他只觉得小腹酸涨的要命。
该死,陆芝闭着眼睛想,果然皇帝还是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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