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更疯狂,她会被肏死的,会被他的鸡巴肏穿的。
她能接受其他的死法,唯独不能接受死在床上,光着身体,死后的阴道还残留男人的精液。
袁承璋十分不满意下意识躲避的反应,眉头紧锁,眼底漫出一片阴翳,握着粗壮的鸡巴把它当作鞭子朝两瓣湿淋淋的肉逼狠抽,肥厚的肉逼被抽打晃动,刘知溪夹紧双腿痛苦呻吟着。
“啊呜呜啊…我的小逼刚恢复好,求求主人轻一点,啊呜…额啊…我害怕…我害怕,呜呜啊…”
她压趴在床上,双手死死拽住身下的枕头将脸蛋完全压在柔软的枕头面上摇晃,从眼眶里溢出的泪珠抹湿枕面,鼻子泛酸,很快便习惯性地堵塞住,呼吸不顺畅,她只能一边大口抽吸一边哽咽的吐出求饶声。
天真的认为自己一副惨兮兮的模样可以得到男人的怜悯,却不知怜悯一词在他心里根本不存在。这反而激起了他熊熊燃烧的欲火和劣性。
他抓着自己的棒子对准从两瓣小巧的小阴唇中凸出的阴蒂拍打,自带的淫水成为了免费的润滑剂,滚烫的巨茎不讲理地碾过那颗肥肿的阴蒂。
“呵,骚逼都湿成什么样了,真欠肏…”
“哈…啊嗯…唔…”刘知溪的额头抵靠枕上,松散的头发凌乱的披在身上,纯黑的发丝和身下纯白的床单相衬相映。
大手揉捏臀尖,柔软肥润的臀肉被大掌用力挤捏,指缝被光滑的臀肉填满。抓得她生疼,喘息间,袁承璋掰开一只屁股肉,连带着逼肉微微撇开,露出淌水的逼缝。
另一只手握着鸡巴怼着那条狭窄的缝隙缓慢捅入,那根混杂着她口水、淫水的茎棍长驱直入进入她的身体里,一股鼓胀堵塞的压迫感从身下塞进,她的呻吟被挤得断断续续,身体不禁隐隐抽搐。
“啊!吚啊!啊、嗯…慢、慢点!哈啊…太大了、太大了!啊嗯…我会被肏死的…啊嗯啊──”
“骚货放松,你的贱逼咬得鸡巴都肏不进去了。”闭塞的甬道一时间难以完全接纳庞然大物的入侵,软肉紧紧吮吸套住最先入侵进来的龟头,坚硬的龟棱磨着逼肉,磨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浇灌到敏感的马眼上。
骚逼吸得太紧,每深入一寸,他都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要被身下的骚货给绞断了。又爽又疼,袁承璋额头浸出汗珠,咬牙骂道:“呃…妈的,贱狗你想夹死我就直说。”
这个过程实在太过磨人,袁承璋本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吐了口浊气,双手擒住两只臀肉,牢牢摁住固定住她的下身不让其晃动,绷紧腰部挺着肉棒抵在她的小逼口处。
刘知溪感受到他的调整,心里一惊,瞬间明白他想要硬来,一插到底。那么大一根东西硬肏会把她肏伤的,她会疼死的!她不要!
明白男人想要做什么,她顿时抗拒挣扎,撑起双手想要爬开。可要是真有那么好逃离她现在也不至于被欺在身下。
身后的人阴沉脸色,拽住她的屁股猛地一挺身将整根巨茎深深破进她的甬道里,“噗嗤──”,粗长肉棒无情捅开狭窄紧致的肉逼,嫩肉裹着淫水被它直直肏穿。粗大的茎棒撑满整条逼腔,鸡蛋大的龟头轻松抵住那处不平整又略硬的小口处,震出一丝疼意。
“啊啊啊──!不!啊──好疼!我好疼!啊呜呜──被肏烂了!嗯啊…已经坏了啊呜呜…小穴被撑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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