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灼热地摩挲着腔道里的每一处软肉,刘知溪的身体和嫩逼一同肏软了,化成一滩水倒在台面上,她清楚的透过镜子看清身后的人是如何顶弄她的,看清自己是如何像一只被操服调教好的母狗吐出舌头叫喊求干。
屁股被撞得一晃一晃。袁承璋一手压住放在台面上的大腿以保她的下体完全张开,一手拽着身前的大奶子往鸡巴上送,大力耸动腰部,让生龙活虎的肉棍在湿泞滑嫩的穴里进进出出,“呼贱逼又湿又热,我的鸡巴一肏进去母狗贪吃的小逼嘴立即咬着鸡巴不放,你知道你的逼里含有什么吗?”
“嗯啊、唔含、含有主人的肉棒嗯啊”
“除了肉棒还有什么?”他继续逼问,喘着粗气卖力地抽送,狂风暴雨般的猛肏,像是要肏开她的下身,一股又一股骚水从两人疯狂狂狼交媾之处淅淅沥沥洒出,洒到地面上,好似被肏尿了。
“啊啊——好深、嗯啊!还有、还有主人、嗯啊——!等等!唔啊、呃慢点!唔嗯还有主人的精液!啊哈啊主人射进骚货小穴里的精液!哈主人射得好深,精液都被肏进子宫里了啊嗯会生主人的小宝宝啊嗯!骚货被主人肏怀孕了!哈啊——!”
她说这话只不过是想恶心他,毕竟现在袁承璋绑架她只是为了肏她,在他眼里自己只不过是可以随意玩弄卖身的妓女,让一个卖身体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只会是一件祸害——至少在他们这样的男人眼里是这样的。
她更不想让这个男人将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里,无论她会不会怀孕。
袁承璋干红了眼,理智早就没有了,剩存的是潮水般的欲望。
所以当她说出这番话时,传进他的脑子里在欲望的驱使下自然而然被编译为勾引发浪的情话,“浪货!不把你的贱逼肏透指不定还要找其他奸夫奸逼!”
原本捏着奶头的手收拢插进了她的嘴里搅动,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抽插着,从中不断勾出几缕银丝。
刘知溪上面合不了、下面也闭不上。
袁承璋还很喜欢把手指戳进她的喉咙里,感受她因刺激而紧急收缩的紧实。
看着她因难受而飙出的眼泪,他像是完成了一场满意的恶作剧,满意地抽出手,将沾满口水的双指尽数抹在她的奶子上。
下面的鸡把九浅一深,折磨得刘知溪不上不下的。
她侧着头对上袁承璋,魅惑的吐出舌头勾引,星眸微眯,水波荡漾,“啊嗯…主人,人家好痒…好想要…”
袁承璋瞧她那狐狸媚劲,再次低声咒骂了一句骚货。
他抬手一巴掌扇在女人臀部上,一个大大的手印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浮现。
刘知溪吃疼的咬唇,小骚穴也忍不住一缩,夹得男人倒抽吸,他咬着牙把鸡巴从骚逼套子里抽出来,粗大的肉棒塞子一出,逼里的爱液骚水也都被带了出来,争先恐后地滴在地上。
他的手指粗鲁地在穴肉里搅动,往深处顶弄,抠出的白浆又被他抹在屁股肉上。然后再次扶着肉棒插回穴里,上身伏在她的身上,将她完全罩在身下,耳边萦绕着男人重欲的粗喘声,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狠味,大概是她的小逼咬得肉棒太紧了,“骚货被肏爽了吧。主人的鸡巴上全是你的淫水,是想用自己的骚水给主人洗肉棒吗?嗯?”
刘知溪被顶出颤音,嗯嗯啊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慢悠悠地直起身体,从身后死死掐住她的脖子,脖颈被他按到硬冷的台面上,她的脸在坚硬的台面上挣扎,长发狼狈的贴在脸上。
男人的手指压在她的脖子上收紧,出于求生欲望,她只能拼命挣扎,骚逼也抽出去了半分。
可当她刚脱离鸡巴几厘米,袁承璋抓紧了机会,掐着她的脖子,使劲撞了上去。
“嗯啊——!”
把刘知溪的七魂六魄都撞飞了。
粗大硬邦的肉棒直破肉壁插进了最深处。
她吊着一口气,身体被男人撞得七倒八歪,再用力些脑袋都可以撞上前方的镜子,他从身后摁住脖子,将她整个上半身都压覆于洗手台面上,热于冷共同灌进身躯互相搏击。她感觉自己快无法呼吸了,也动弹不了丝毫,像个被肏破洞的洋娃娃悬挂在男人粗大的茎棒上,随着茎棒的顶弄一晃一晃的。
原是踩在地面上支撑身体的一只脚也被肏到翘起,绷直脚尖在半空中挣扎划圆。
他实在压得紧肏得深,刘知溪抬不起脑袋,只能侧着脸贴在瓷面上,龟头每一次顶到最深处,撞出那几声难堪的呻吟声,张合的双唇总会从中流出几缕透明的津液,流到台面上,反复浸湿她的脸颊,黏糊糊、湿润润的感觉和她被羞辱的人格没两样。
只不过不同的是她的人格所粘上的是从两个男人体内射出的滚烫浓白的精液。
“嗬——!哈——嗯啊唔”因为体位的原因她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身后的撞击速度愈演愈烈,像是要把她肏个破碎,肉茎每一次肏进穴里都携带着比之前还要重的几倍力,碾过每一寸熟悉的肉壁无情的榨出丰厚的汁水,紧致的肉壁裹住棒身,肏到兴头立即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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