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真不如陈永亮。
&esp;&esp;“哎，你不知道吧？今天下午来了一帮要债的，直接跑到三号楼要见陶总。威胁说不给钱就法庭见。”
&esp;&esp;“这有啥稀罕的？用一句流行语形容，是新常态了。”
&esp;&esp;“不，我怀疑有人通风报信。那帮人说韩总从燕京要回了钱……”
&esp;&esp;“什么旧账？是材料款吗？”吕绮想，陶唐刚决定补发欠发的工资，债主们就闻讯而来了？
&esp;&esp;“不，是煤款。今天陶总不在，办公楼好热闹的，那个自杀的也来了一帮人，都是农民，非说是厂里逼死了人，要见陶总。贾建新躲着不露面，朱宁焦头烂额……”
&esp;&esp;“嘿，总想着升官掌权，知道麻烦了吧？”
&esp;&esp;“有啥麻烦的？越是困难，当官的越是容易捞钱。宋悦不就是这样？每一笔旧欠都要提成……我可不是说陶总，你这位同学的名声可不错，下面都夸呢，一把手在大食堂吃饭，不容易。哎，都让你绕糊涂了，你说，我该不该向陶总汇报下？”
&esp;&esp;“算了。自然有人汇报。你又不是法律办的主任。汇报也是赵征红的事。”
&esp;&esp;“法律办那把破椅子给我也不坐。就这个烂摊子，横竖是被告，烦也把我烦死了。”范永诚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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