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轻柔地浸泡开。
&esp;&esp;她最近想的事情确实太多了,能求助的人太少了,能和她商量的只有系统,但系统的思路又总是和她极端相左。
&esp;&esp;她需要一个理清思路的人。
&esp;&esp;“淳于,”她说,“我睡不太好,因为最近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esp;&esp;淳于顾放下筷子,坐直了:“你要是信我,就对我说。”他不再嬉皮笑脸,露出对裴纪堂时正色的表情。
&esp;&esp;“我觉得有个人一直在盯着我们。”嬴寒山斟酌了一下措辞。
&esp;&esp;“我这个人是不太相信巧合的,所有巧合的背后必然有一条串联的线。当初我和苌濯出使第五争的时候,发生了一次非常凑巧的刺杀,在之后的蒿城水战时,又发生了一次刺杀。两次刺杀的共同点都是没头没尾,看不出谁有可能是主使人。这一次在蒿城,韩其突然翻脸的事情老板应该也告诉你了,那个人优柔奸狡,不是个好人,但也不像是个喜欢铤而走险的人。即使第五争下了书信逼迫他,他也有其他路可以选……他甚至可以去求老板保下他,为什么他要选最危险,成功希望最渺茫的一条路呢?我们和他的关系并没有恶化到那个地步。”
&esp;&esp;“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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