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吻醒你吗?”
&esp;&esp;“别说这种没营养的俏皮话。”
&esp;&esp;系统又笑了一声。
&esp;&esp;“我没有很想死,”嬴寒山仍旧扭着头,不看它,“我只是没力气了。”
&esp;&esp;“我一直在做无用功。我救了黄三玉和她的孩子,然后她救鸦鸦死了。我想办法解决了淡河的疫病,把我的血喂给他们,现在这里也没了,血回到了我身上。白门人对我说要衣锦还乡,然后在他们真的衣锦还乡之前,那个乡被平了。我看起来做了很多事,但其实我什么都没做。我就像是在拼命地往天上拍气球,但它迟早要落地。”
&esp;&esp;我想睡一会。她喃喃。多睡一会。
&esp;&esp;系统不再说话,四周陷入一阵寂静,嬴寒山倚靠在出租车上,看着那对微笑着不知道在聊什么的夫妻。或许是因为靠近系统让她清醒过来,现在她认出那个出租车司机是谁了。
&esp;&esp;他穿着武官的常服,佩刀,蹀躞带,身上有股松香的味道。在大军离开淡河之前,嬴寒山记得他说过一次冬天身上的旧伤疼,预备着去抓些松香和药贴在手腕上。
&esp;&esp;“老杜。”她叫。
&esp;&esp;杜泽表情柔和地转过脸来,那个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也抬起头,两个人肩并肩看着她。
&esp;&esp;淡河已经被焚毁,杜泽绝无活着的可能,嬴寒山清楚,但她现在不想想这个,也不想想这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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