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说，“我都怀疑是不是周政那雷劈我身上了。”
&esp;&esp;恐怖感已经消弭无形，嬴寒山放松了肩背，躺在这莲与藤的船上。细密的花朵绽开，毯子一样裹住了她。“我掉下来之后出了什么事?”她问。
&esp;&esp;“我把寒山带走了。”苌濯迟疑了一下，应该是在回忆别人，“然后，余下的人指着天幕，喊了什么。”
&esp;&esp;“什么?”
&esp;&esp;“‘谁把浊雨尊者惊动出来了’，应该是这句。”
&esp;&esp;嬴寒山唔了一声，没多表示，船底慢慢陷落下去，仿佛从脊背拥抱住她。“寒山认识那个人?”他问。
&esp;&esp;“应该是不认识，但她长得很像……我一个熟人。”
&esp;&esp;凑到嬴寒山手边的藤蔓蹭了蹭她的掌心：“会对你不利吗?”
&esp;&esp;嬴寒山弹了它一下：“不知道，不过不许随便咬人。”
&esp;&esp;藤蔓温顺地放松了，像是一条细细的水流被她抓在手里，她漫无目的地看着天空，思索这个状态算不算拥抱，花朵从船头低下来，落在她的头发上，仿佛一枚玉制的冠冕。
&esp;&esp;“我想知道寒山的事情。”他很轻地呢喃，“想知道没有遇到你之前的事情，想知道你身边的人，想知道寒山希望什么消失，什么出现。”
&esp;&esp;“之前我们共生的时候你看不到吗?”她心情颇好地逗了逗他，藤蔓在她手中摇曳：“你没有允许，所以不能。”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