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
&esp;&esp;城墙上的士兵倒着躺着,嬴寒山落下来检查他们,还好,只是在睡。每一座房屋,每一个角落,所有人都被这白色环绕着安睡。
&esp;&esp;苌濯在发疯,但还记得她喜欢这里,所以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他恐怖的形容。
&esp;&esp;嬴寒山顺着白花走进去,一直走回自己的府邸,核心还在那里,一个被花包裹着的人形伫立不动,很像是一尊放在那里的玉雕。
&esp;&esp;她伸出手摸了摸离自己最近的花瓣,它们开始依次掉落,露出最内里的形态。
&esp;&esp;苌濯半睁着眼睛,空洞地看着她,然后身体一歪倒进嬴寒山怀里。所有的藤蔓在这一刻开始粉化消散,停滞的淡河城又一次开始运转。
&esp;&esp;“痛。”苌濯低吟着,抓住嬴寒山的手,把它放在胸口。嬴寒山摸到了一处伤口,很深,贯穿进胸腔里,“好痛……”
&esp;&esp;“心……好痛……”
&esp;&esp;她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是实指,联想到栾浊雨手里抓住的那块血肉,她感觉头皮一炸:“苌濯!”
&esp;&esp;嬴寒山抱起他,挪到榻边放下,她也不知道现在该找医生还是找什么,或许她应该立刻追去芜梯山去找那个“妈妈”,求她把拿走的东西还回来。但她哪里也去不了,苌濯执着地抓住了她的衣袖。
&esp;&esp;“好痛,寒山不见了……”
&esp;&esp;“不要走,待在这里,不会死……待在这里,我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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