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跪下。”
&esp;&esp;小姑娘抽了一下鼻子，夸差就跪下了，嬴寒山也夸差跟着扑过去就把她架了起来。回头一看乌观鹭也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仨人脸对脸面面相觑，俩大人一小孩光天化日在书房里玩夫妻对拜。
&esp;&esp;嬴寒山一手架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一手拉着乌观鹭的衣袖，表情错愕地凝固了半天，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esp;&esp;“干什么，不年不节的，没红包啊。”
&esp;&esp;乌如芸其实不完全算是个枪手。
&esp;&esp;她是一个誊抄者，这作弊环节里并不重要的一部分，但就是这一部分暴露了整个环节。
&esp;&esp;早在嬴寒山和嬴鸦鸦来到蒿城之前，卷子就被泄露了出去。
&esp;&esp;这不能怪乌观鹭，这里的人本身就不是很可靠，她拉磨一样拖动官府运转已经是大不易了，角落里出些窟窿在所难免。
&esp;&esp;更何况是为招婿开个后门这样看起来收益极高，风险又极小的事情呢?既有钱收，又卖了人情，万一哪位承了情的公子哥真成了金龟婿，岂不是大有好处?
&esp;&esp;那些卷子就这么悄悄地被流传到考生手里，请人答好，只待考试当天交上了事。
&esp;&esp;但就在考试当天，出了一点问题。
&esp;&esp;之前预备用的试卷都是软纸，然而这几日臧沉两州多雨，湿气滞重，墨落在原本的试卷纸上一不小心就会洇开，不得不临场换了更结实不易洇染的新卷子。已经作答好的旧卷子混在其中一目了然，自然不能直接交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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