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分不清你究竟是在我身上,还是在淡河了。”嬴寒山说,她把手伸过去,苌濯迟疑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放进她手心里。
&esp;&esp;“哪个都是。”他说,“只是那里的濯,口不能言,手不能触。”
&esp;&esp;但是可以吃醋。嬴寒山眨眨眼,没把这话说出来。
&esp;&esp;他的手很凉,握久了才稍微有点温度,甲床仍旧是不正常的青白色,嬴寒山抓住他的手指翻过来看,他就把手指蜷起来。
&esp;&esp;“淡河还好吗?”嬴寒山问。
&esp;&esp;苌濯很轻地嗯了一声:“还好,陈别驾来过一次,商议水军的事情。与第五煜的一战总归是在沉州的可能多,军报上说,他手下有水军万余,淡河也要做好准备。”
&esp;&esp;“其余的,濯还应付得来。”
&esp;&esp;空气安静了一小会,他的手指开始在她掌心里轻轻挣扎。
&esp;&esp;“……眼睛很漂亮。”苌濯没头没尾地说。
&esp;&esp;“什么?”
&esp;&esp;“那双眼睛,”他的声音有点消沉,“也是蓝色的,寒山看了很久,很漂亮。”
&esp;&esp;嬴寒山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他是在说那个天孤青年,这感觉稍微有点微妙,看一个能拿脸把人震慑得掉下城墙的美人说别人漂亮还带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消沉,让她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抚他。他不像是在吃味,也不像是有怨气,一种冷色调的,像是雾气一样的悲伤笼罩在白玉一样的面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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