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周品月今天穿了一件古巴领的短袖衬衣,绿色的,衣领滑过泛起粉红的肩头,明亮又柔软。
&esp;&esp;唇瓣相贴,每个音节都要吻一下。怎么突然亲那么多?反而有种回光返照的感觉,令人不安。
&esp;&esp;“话说,是喜欢痛一点的吗?”
&esp;&esp;一边说,一边就这样毫无准备地把指尖伸进阴道,虽然已经湿了,突如其来的扩张还是让程牙绯缩起肩膀,酸软在肚子里胀开来。
&esp;&esp;指甲在里面刮了刮内壁。
&esp;&esp;“这样会痛吗?”
&esp;&esp;“不会、嘶——”
&esp;&esp;还没讲完,乳尖就被咬了。
&esp;&esp;无法否认,自己确实喜欢那种感觉,就像痴迷于把伤口泡进柠檬汁里。
&esp;&esp;收到反应,周品月便将手退了出来,垂着脑袋,毫无暧昧感地啃咬着乳肉,含糊道:“那是不是要设个安全词呢?”
&esp;&esp;程牙绯涣散地看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什么?”
&esp;&esp;“安全词。”
&esp;&esp;“你要干什么……”
&esp;&esp;“就比如,像上次腿很痛啊,你又不停下来,”原来是要抱怨,但是和前文有什么联系?“很难受,你还是不要那么难受了。”
&esp;&esp;有点没懂。
&esp;&esp;“什么叫,我不要这么难受?”
&esp;&esp;周品月倔倔地说:“就是说,我上次很难受,冤冤相报何时了,有个安全词会好很多。”
&esp;&esp;柠檬汁或许是顺着伤口侵入了血管,回流到心脏。酸酸的。
&esp;&esp;“你是希望我不要像你上次那样难受吗?”
&esp;&esp;“对啊,很难懂吗?我说的是中文哦!”
&esp;&esp;“难受也不要紧的。”
&esp;&esp;“不要。”
&esp;&esp;然后两人暂停了,好几个呼吸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周品月是真的在等安全词。
&esp;&esp;她说自己这方面很无聊是真的,没有试过那种进阶性的东西,顶多是为了写作而做过功课,但房间里留存了曾经感到好奇的证据,那个项圈,包裹里还附赠了皮鞭。本以为试着戴上就能体会到bds关系中受虐狂的心境,却索然无味。即便她知道自己超,顺从又善于忍耐,比起快乐更适应疼痛,以至于根本不需要项圈来提醒这个事实。
&esp;&esp;总之,那个东西就这么被搁置在角落,直到最近突然派上了用场。
&esp;&esp;倒不是为了让谁当狗,其实只是类似给家里的宠物带个铭牌的心情,如果能留下一点痕迹就更好了。这是违约的,答应过不能咬也不能吸,那勒出来的呢,算是犯规吗?
&esp;&esp;大概太过了,留下勒痕的程度,真的会有生命危险也说不定。她也没办法控制自己偶尔冒出来的坏心眼。
&esp;&esp;“但是,说真的,不太需要安全词吧?”
&esp;&esp;“好吧,那安全词就是‘讨厌你’。”
&esp;&esp;“啊?”
&esp;&esp;说不出来的吧。
&esp;&esp;不对,怎么就设置好了,这不是需要双方同意的吗?
&esp;&esp;程牙绯咽咽口水,发现嘴里真的有柠檬味,或许还有一点伏特加,搞得她也想喝了,都没注意到周品月走开了再回来,拉她坐起来,撩开发梢,把什么东西圈上了脖颈。
&esp;&esp;项圈和牵引绳被一分为二,上面的配饰叮当作响。闷闷的毛茸感触包裹着喉咙,勒得好紧,让她想起母亲帮忙系红领巾的感觉,一直勒到有些呼吸困难为止。于是她条件反射般地挺直脊背,收腹,衣衫不整地坐在地毯上,却好像在出席什么要求体面的活动。
&esp;&esp;“难受就说那个哦,”周品月轻拍她的脸说,“手。”
&esp;&esp;真的像狗一样,把手递出去,“两个手。”双手反剪在背后,牵引绳缠着手腕,绑了个乱七八糟的结,但是很紧,或许最后只能用剪刀来解了。
&esp;&esp;然后,锁扣扣上项圈,这下即便她想懈怠,背也弯不起来了。
&esp;&esp;看起来是动真格的。
&esp;&esp;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做爱,对这段关系有好处吗?
&esp;&esp;为什么需要对这段关系有好处呢?不过是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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