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esp;&esp;他说话的时候,柳孤寒猛然前跃,手中剑悄而无声递了出去,直指他的咽喉。剑递出一半,“叮”一声响,柳孤寒觉得手中发麻,几乎无法再握住剑。那人冷笑一声:“偷袭成功一次,还想成功第二次?”
&esp;&esp;柳孤寒向后退出两步,那人力气极大,拉开距离对自己会更有利些吧。他没有回答那人的话,这是生死搏斗,而不是邻居闲聊,任何废话都没有用处。
&esp;&esp;人总是喜欢动嘴更甚于动手,似乎只凭嘴就可以实现一切,却不知道在绝大多数时候说得越多也就越误事。华丽的辞藻,美妙的许诺,狂热的宣教,都比不过一点点行动。
&esp;&esp;柳孤寒深深明白这一点,他的对手似乎并不明白,仍在喋喋不休:“小子,你同伴抛下你一个人,如果你立刻投降我会考虑让你死个痛快,本来你可以不死的,但你杀了我们的人……”
&esp;&esp;“哼!”
&esp;&esp;这人的唠叨让柳孤寒禁不住哼了声,就在他哼这一声的同时,这人身影突然闪了一下,柳孤寒疾退如风,手中剑不假思索刺了出去,“铮”一声,剑刺在这人手臂上,却发出金铁交鸣的声音,想来这人戴着铁臂套。
&esp;&esp;“说那么多废话原来不过是扰乱我的心神,这人不象表面那么简单!”
&esp;&esp;柳孤寒的念头刚起来,身侧另一个人也向前跃过来,这人手中挥动齐眉棍,棍上啸声如雷,横扫柳孤寒腰间。
&esp;&esp;看出这一棍还留有后手,柳孤寒双膝用力,远远避了开来,但他身体还没站稳,那个戴着铁臂套者“呀”一声喝,抡臂又抢上前,虽然是黑暗中,柳孤寒仍然看到那人手指奇粗,伸向自己胸口。
&esp;&esp;“破绽被抵消了!”
&esp;&esp;那个戴铁臂套者的动作狂放,原本有几个致命破绽,柳孤寒深信自己只要出剑即使杀不死他,也能让他重伤。但另一个人的齐眉棍恰恰弥了同伴的破绽,两人合击,给柳孤寒的压力绝不止增加一倍。
&esp;&esp;“这两人都好强,另两人若是和他们一样,他们追上了一切都完了。”闪躲的同时,柳孤寒的眼睛斜斜瞥了另二人一眼,那二人动作舒展迅速,看来不把他们留下来不行。
&esp;&esp;他稍稍分心,戴铁臂套者便抓住了机会,猱身矬腰,伸手抓向他小腹,柳孤寒想要挥剑反切迫其自救,那个用齐眉棍者却把他的剑拦住,柳孤寒只得后退,但那个戴铁臂套者早知如此,悬空侧身摆腿,急退中的柳孤寒避无可避,腰间被他一腿踢中。
&esp;&esp;腰部传来的痛楚让柳孤寒几乎晕过去,他被这一脚踢飞起来,那戴铁臂套者双足一触地便立刻又弹了起来,腾空又是一记飞腿,紧随柳孤寒飞起的身躯。
&esp;&esp;“当心!”他踢出一半,猛然喝出声来,那个执棍的也惊呼着飞掠而来,齐眉棍排山倒海一般扫向柳孤寒。柳孤寒冷笑了声,在空中折转身躯,手中剑悄然无声刺了出去,一个准备绕开的汉子目瞪口呆地仰首望着他,他这一剑自口中刺入,那汉子吼了声便萎缩着倒下。
&esp;&esp;“该死的东西!”
&esp;&esp;另一个汉子回过神来,反手挥刀上撩,柳孤寒在墙上用力一蹬,那一刀从他腰下划过,斩下半幅衣襟。
&esp;&esp;“去!”
&esp;&esp;躲过那一刀并没有让柳孤寒松下这口气,戴臂套者的腿正踢在他后肩上,锥心的疼痛让他几乎以为自己的肩骨碎裂了,还没有稳住身躯,戴臂套者在空中弹腿,又是一脚踹向他的后心。虽然背对着对方,无法准确判断对手的动作,柳孤寒还是凭借自己出生入死锻炼出的本能,他左手回摆,一肘撞在那戴臂套者脚上。这一肘虽然让他没有被直接踢中,但他仍被巨大的反震力从空中踢翻落下,重重摔在街头。
&esp;&esp;“嗡!”
&esp;&esp;几乎在他落地翻滚的同时,一棍齐眉棍重重击在他刚刚掉落的地方,铺地的青石立刻四分五裂,飞溅的石屑火星击打在柳孤寒脸上,就象北风划过一样疼痛。
&esp;&esp;“杀死他,先杀死他!”
&esp;&esp;柳孤寒的两次突袭便杀死了两人,而他虽然也受了伤,却不影响继续战斗。这极短时间内发生的事情让他的对手再次判断失误,他们收起了轻视之心,不再认为柳孤寒只与他们水准相当,而是认为柳孤寒比他们每个人都要高明。因此,他们心中都生出了畏惧,没有哪一个敢留下来单独面对柳孤寒,希望能凭借三人合力,用最短的时间先杀了柳孤寒再去追离去的人。
&esp;&esp;事实上如果是公开的比斗,柳孤寒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只会是互有胜负,但这不是公开比斗,而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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