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从今天开始,本帅提拔你为靖海军第五军水师将军,绿营也划分到第五军,你就可以统领两千人马,镇守靖海省西南岸的防线,练兵剿匪!”
&esp;&esp;颜震此刻终于恢复了水军大帅的风采,发号施令,无比威严。
&esp;&esp;“多谢大帅提拔!”
&esp;&esp;洪易直起身来,心中雪亮。
&esp;&esp;颜震终于做出了选择,站队玉亲王,既然站队玉亲王,那么势必要对同属一个阵营的洪易做出表示。
&esp;&esp;升官再平常不过。
&esp;&esp;“嗯!你回营候着吧!稍后,会有人来传我帅令、兵符、文书,同时我会派遣高手加入第五军,为你增添实力!”
&esp;&esp;颜震的手笔很大,让洪易也不由有些吃惊。
&esp;&esp;虽然知道颜震派遣高手也有监视掣肘的意图,但是洪易却并不在乎。
&esp;&esp;“遵命!”
&esp;&esp;洪易随后便退出了营房,整个过程都小心翼翼,生怕段先生与颜震大帅两人从背后偷袭。
&esp;&esp;他多虑了。
&esp;&esp;什么都没有发生,洪易真的平安退了出去,往着绿营方向而去。
&esp;&esp;……
&esp;&esp;“如今我也算是靖海军的一员大将了!”
&esp;&esp;洪易坐在靖海军第五军营营房中的熊皮将军大椅之上,心中忍不住生出感慨。
&esp;&esp;这才过去了多久,洪易便升职为了第五军统领,职位蹿升速度之快,超乎想象。
&esp;&esp;“公子,如今你完全是领了实权了,怎么还是一脸愁眉不展的模样?”坐在洪易下首的赤追阳问道。
&esp;&esp;“虽然现在统管了第五军,两千五百人,但是这么多的人马,还有粮草、辎重、兵器、军饷等等诸多事务,比起原来多了十倍不止!而且军饷之事,着实难办!”
&esp;&esp;洪易抬起头。
&esp;&esp;“虽然颜震不克扣我的军饷,但是朝廷下发的军饷能有多少?要练出一支雄兵,赏赐、军饷都不能少,便是十倍的军饷都不够!以前一个绿营,只有三百多人,我还赏赐得起,但是现在足足两千五百人,开支可就大了!”
&esp;&esp;打一次仗,每人赏赐五两银子,便是上万两白银出去了。
&esp;&esp;这还是没有算上那些中高层将官的赏赐。
&esp;&esp;虽然洪易如今身家百万,也禁不起如此花销。
&esp;&esp;“公子不必忧虑,历来将领养兵,也不是全靠自己出钱的,没有这个道理。军队是个无底洞,任凭再多的钱财也填不满。现在公子镇守西南二百里的海岸防线,沿途数十个大镇的官员、县令,都要看我们脸色行事,逢年过节也都要送上孝敬,那些巨贾豪商船队,也要送礼,否则,怎们的兵船海上巡逻的时候就可以没收他们的货物,找他们的茬!光是这样一年的进项就有十多万两!更何况靖海军中还有一些将军,在海上找准了别国商船,随意找个借口,污蔑他们为海盗,狠狠地抢上一批,然后杀人灭口,立刻便可以发家致富!这些年,我们云蒙的正经商人从海上运奴隶、马匹、弓矢来卖,不知被暗中打劫了多少!否则的话,海上的贸易必然更加鼎盛!”赤追阳道。
&esp;&esp;“还有这种事?”洪易微微吃了一惊,“靖海军军纪严明,颜震也颇有威名,想不到手下也有抢劫商船之事么?那样的话,兵和匪还有什么分别?”
&esp;&esp;“自古兵匪一家,公子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嘛?不过靖海军抢劫的是别国商船,却是没有违背大乾律法,朝廷即便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赤追阳冷冷笑道。
&esp;&esp;洪易沉默了下来。
&esp;&esp;这就是国与国之间的立场了。
&esp;&esp;赤追阳毕竟是云蒙国人,对于靖海军如此所为颇为不齿。
&esp;&esp;但是身为大乾人的洪易,却是觉得理所当然。而且他可是知道,那些所谓的云蒙国“正经商人”,名义上为商人,登陆之后,见过大乾沿海周围城镇繁荣,经常化身成为盗匪,然后抢劫一番,上船就跑。
&esp;&esp;靖海军的存在,并不是毫无来由的。
&esp;&esp;“世间之事,本来就是糊涂事,就算是圣贤道理也不能轻易衡量,天地之大,道藏之深,没有那么简单!”
&esp;&esp;洪易心中安慰自己。
&esp;&esp;然而,他心中的疑惑却是丝毫没有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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