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水军跑舰,也很很的撞在了它的屁股上。
&esp;&esp;巨舰在水中失去重心的打转,所谓困兽犹斗,但是他们还是没有挣脱出定远水军打造的牢笼。
&esp;&esp;撞上元军战舰的,正是俞通海和赵普胜的炮舰。
&esp;&esp;他们是最开始发动攻击的战舰,此刻炮舰上也已经伤痕累累,火炮也已经打红了炮管。
&esp;&esp;但是没有炮,不代表他们不能打。
&esp;&esp;“小的们!”
&esp;&esp;赵普胜双刀在手,敲打铁甲上的护心镜,狂热的嘶吼。
&esp;&esp;“跟着俺,跳过去,宰了他们!”
&esp;&esp;“杀!”
&esp;&esp;杀声起,赵普胜一马当先,从船头,直接跳了上去。
&esp;&esp;他的身后,跑舰上的水手被主将的勇猛感染,嚎叫着跟上。
&esp;&esp;但,不是无脑冲。
&esp;&esp;火炮没有,但是还有掌心雷。前面的兄弟爬,后面的袍泽扔。
&esp;&esp;暂时停在水里的元军战舰上,爆炸声此起彼伏。
&esp;&esp;在赵普胜的带领下,定远的水军犹如虎入羊群,不断有元军跌入水中。
&esp;&esp;此刻水面上,被撞开的口子重新被和州号堵上,火炮持续的发射,其他元军的战船再次笼罩在定远的炮火之中。
&esp;&esp;如果可以从天空俯瞰,整个水面上,元军的战舰不断的被击中,不断的爆炸,浓烟滚滚。
&esp;&esp;“杀!”
&esp;&esp;船舱中,赵普胜的双刀所向披靡,手下无一合之将。
&esp;&esp;战甲之上,满是敌人的鲜血。
&esp;&esp;人常说定远军中,常遇春傅友德最为骁勇。
&esp;&esp;但是赵普胜双刀赵,发起狠来,就算他们二人也要退避三分。
&esp;&esp;很快,赵普胜带人从船底冲到船顶。
&esp;&esp;元军的水军帅旗之下,一个穿着华丽盔甲的男子,在亲兵的护卫下,惊恐的看着他们。
&esp;&esp;肉搏,再次开始。
&esp;&esp;噗!
&esp;&esp;赵普胜一刀扎进一个元军的胸膛,一刀反手上撩,把另一个元军的肚子豁开。
&esp;&esp;“阿!”
&esp;&esp;那名元军捂住肚子惨叫。
&esp;&esp;鲜血喷了赵普胜一脸,更显狰狞。
&esp;&esp;“你是何人?”
&esp;&esp;元军万户张允退到了帅旗之下,看着杀神一样的赵普胜,惶恐地问。
&esp;&esp;赵普胜舔了一下带血的嘴唇,“老子,双刀赵普胜!”
&esp;&esp;说完,挥刀上前。
&esp;&esp;水面上,元军的战舰渐渐失去反抗的能力,变成瓮中之鳖,拿下他们只是时间问题。
&esp;&esp;朱五那颗悬着的心,渐渐的放下。
&esp;&esp;吃掉元军的水军,定远就取的了可以向元军身后投放兵力的能力,还可以袭击元军的粮船。
&esp;&esp;这一仗,哪怕脱脱真有一百万人,也能耗死他。
&esp;&esp;这时,跟在朱五身边的朱玉,趴在船沿上喊道。
&esp;&esp;“爹,你看!”
&esp;&esp;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元军水军旗舰上,那杆飘荡的帅旗被人狠狠的砍刀,扔进水里。
&esp;&esp;接着,一个浑身浴血的汉子,提着一个人头,站在船头嘶吼。
&esp;&esp;“赵普胜!好样的!”
&esp;&esp;朱五兴奋的拍着巴掌。
&esp;&esp;而其他定远战舰上,士卒们被这一幕深深的鼓舞。
&esp;&esp;“传我帅令,继续攻击,天黑之前,击沉他们!”
&esp;&esp;朱五再次下令。
&esp;&esp;但是,朱玉却再次指着水面上。
&esp;&esp;残存的元军战舰,挂上了白旗,降了!
&esp;&esp;~~~
&esp;&esp;“什么?”
&esp;&esp;啪!
&esp;&esp;精美的琉璃杯在地上变成碎片,营帐里满是脱脱的咆哮。
&esp;&esp;“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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