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炳短斧狠狠的砍在朱重八的后背上,巨大的力量让他双膝一软。
&esp;&esp;然而借着这股力量,他整个人像熊一样前扑,一个元军被他直接在城头撞翻下去。
&esp;&esp;“把他们杀下去!”
&esp;&esp;手中的兵器丢了,朱重八捡起地上的铁锏,直接从城墙攀到了元军攻城楼的桥板上。
&esp;&esp;呼呼呼!
&esp;&esp;几个刚从攻城楼上冲出来的元军,直接被砸落。
&esp;&esp;“重八,俺来助你!”
&esp;&esp;身后,耿家父子和周德兴,也攀了上来,在攻城楼的桥板上,几人并肩作战,铸成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esp;&esp;“死!”
&esp;&esp;朱重八手中的铁锏刺穿一个元军的胸膛,接着在元军惊恐的目光中,纵身向前,跑到了攻城楼里面。
&esp;&esp;巨大的攻城楼,里面只有一个楼梯通往顶层,朱重八守在楼梯的出口,手中的铁锏死命的向下砸。
&esp;&esp;“来呀,来呀,来!”
&esp;&esp;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势若疯魔的喊叫声中,没有一个元军能冲上来。
&esp;&esp;“重八闪开!”
&esp;&esp;身后,耿君用拎着两桶火油冲来过来。
&esp;&esp;朱重八一闪身,哗啦一下两桶火油顺着楼梯浇来下去。
&esp;&esp;“火油!”
&esp;&esp;楼梯上的元军惊恐的大喊,可是他们的身后都是向上爬的人,根本退不了,也无处可退。
&esp;&esp;“烧死你们这些杂碎!”
&esp;&esp;耿君用的儿子,年轻的脸上满是狰狞手中的火把,无情的落下。
&esp;&esp;呼!
&esp;&esp;阿!
&esp;&esp;大火瞬间而起,楼梯上的元军在眨眼间被火焰吞噬。
&esp;&esp;紧接着,又有人送上了火油,再次宣泄。
&esp;&esp;巨大的攻城楼,在霎那间变成一片火海。
&esp;&esp;“重八,走!”
&esp;&esp;耿君用拉着朱重八的胳膊,回身从桥板上跳回城墙。
&esp;&esp;将乃三军胆!
&esp;&esp;城头上,无数双眼睛目睹了刚才朱重八的勇猛无双,他们的主帅浑身浴血,一己之力把攻城楼上的敌人杀了下去。
&esp;&esp;怎能不振奋?
&esp;&esp;“重八!重八!重八!”
&esp;&esp;忽然间,盱眙的城头欢声雷动。
&esp;&esp;士卒们疯狂的喊着主帅的名字,顶礼膜拜。
&esp;&esp;朱重八遥指城下,“遭你娘,再来呀!”
&esp;&esp;“疯子!”
&esp;&esp;城下,元军大阵,伊阔察尔和董抟霄目瞪口呆,哑然失色。
&esp;&esp;明明攻上去了,却被人反扑下来。那些反贼不是人,他们是疯子。
&esp;&esp;“这些南蛮子都疯了,疯了!”
&esp;&esp;伊阔察尔喃喃自语,而董抟霄则是双目望着城头,脸上一脸铁青。
&esp;&esp;与此同时,高邮城外定远军的大营前,也杀得天昏地暗。
&esp;&esp;战壕已经铺平,定远的木墙边上,到处都是刀刀见血的搏杀。
&esp;&esp;几十个元军在弓箭和袍泽的掩护下,用大铁钩子,钩住了高大的木墙。
&esp;&esp;“拉!”
&esp;&esp;铁钩的那头,数十骑兵疯狂的催动战马。
&esp;&esp;咔嚓!
&esp;&esp;嘣!
&esp;&esp;战场上短暂的宁静之后,元军狰狞的狂笑。
&esp;&esp;“开口子啦!”
&esp;&esp;定远营,高大的木墙被战马拉开了一个两米多的缺口。
&esp;&esp;憋足了劲儿的官军,如潮水一般涌来进来。
&esp;&esp;“放炮!”
&esp;&esp;轰!
&esp;&esp;轰!
&esp;&esp;这些元军怎么也想不到,木墙后面几百米外的暗堡里,两门火炮已经对准了他们。
&esp;&esp;当血肉之躯碰上了钢铁,元军最前面的士卒还没冲进大营,就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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