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济南集合所有兵马,二十万贼兵直上大都,咱们该怎么办?”
&esp;&esp;众人面面相觑,默不作声。
&esp;&esp;不是没这个可能,而是真有这个可能。那些造反的贼人,从来都是胆大妄为,天下没有他们不敢做地事。
&esp;&esp;“哈哈哈哈!”见众人不说话,元顺帝忽然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那他娘的,咱们就都得回老家放羊!”
&esp;&esp;说着,元顺帝撑着御案站起来,“济南不能丢!”说着,转身离去,声音犹在,“给察罕帖木儿下旨,让他来大都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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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军报,奏折,当人看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esp;&esp;北方无血,地上全是血。
&esp;&esp;被冻得结实的地面上,全是纵横交错地元军尸体。
&esp;&esp;战马的马蹄在尸体上轻盈地跳过,倒拎着尖刀的步兵,在尸体中间游走,发现没死地,或者没死透地,直接就是一刀,干脆利落。
&esp;&esp;远处,曹州城头的官员看到这一幕,眼皮直跳。几个文官们,已经开始暗中求神念佛。
&esp;&esp;伪汉朱贼地头号大将,常遇春带兵北上,齐鲁之地已无战兵,曹州,兖州,巨野等地拼凑了三万兵马,出城迎敌,却不想兵败如山倒。
&esp;&esp;这一战,齐鲁之地的元廷官员,才终于明白,为何朱五能在短短几年之内,横扫江南。
&esp;&esp;太悍勇了,简直就是兽兵!
&esp;&esp;三万元军在城外还没站住脚,还没进入预设的战场,谁想数千骑兵直接冲了过来,当先的一员将领简直杀神一样,一身重甲虎入羊群,势不可挡。
&esp;&esp;“贼人会不会直接过来攻城!”
&esp;&esp;曹州知府在城墙上环顾左右,竟然无人答话。
&esp;&esp;尸山血海中,常遇春和张定边并肩而行。
&esp;&esp;张定边的甲胄上全是鲜血和碎肉,手中的长枪也只剩下杆,枪头不知所终。
&esp;&esp;“兄弟!”常遇春大笑道,“俺在后面看着,你这冲锋起来,不比俺老常差!”
&esp;&esp;张定边随手仍了长枪,笑笑,“这种兵,打起来没啥意思!将来若有一天,俺和哥哥一块冲击北方元廷精锐,纵横大漠,才方是真本色。”
&esp;&esp;“说地好!”常遇春朗声道,“打完这仗,俺和汉王说说,将来北上地时候,咱们兄弟二人并肩做先锋!”
&esp;&esp;说着,常遇春对后队摆手,“快点,上去把曹州破了!”
&esp;&esp;淮安军步在常遇春的命令下,呈战斗对形势散开,炮兵在前,步兵在后,黑云压寨,让人心悸。
&esp;&esp;砰砰!
&esp;&esp;两发十八斤炮的尖头炮弹,打在城门上,硝烟中,城门顿时四分五裂。
&esp;&esp;“嘿嘿!”常遇春大笑,“这大炮,带劲儿!”
&esp;&esp;曹州城头,守城的官员和兵丁早已心无斗志,化作鸟兽,四处逃散,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
&esp;&esp;硝烟散去,城门洞开。
&esp;&esp;常遇春一摆手,“给老子杀进去!拿了狗官脑袋当尿壶!”
&esp;&esp;“杀!”有啥样地将,就有啥样当兵,主将如狼似虎,手下的兵丁也是如狼似虎,人人奋勇。
&esp;&esp;“且慢!”张定边喝止一声,“哥哥,城上头降了!”
&esp;&esp;顺着他手指望过去,只见城墙上,白起高高竖立,无数人扯着脖子求饶。
&esp;&esp;“降了降了!”
&esp;&esp;常遇春撇撇嘴,瞪眼说瞎话,“没看见呀!小地们冲”
&esp;&esp;“哥哥,汉王军令!”张定边拉住常遇春,“城中住的,也是和咱们一样的汉儿的百姓,何必刀兵破城?”
&esp;&esp;“奶奶的!”常遇春气急,摇头道,“不痛快!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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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于此同时,益都的战场。
&esp;&esp;冷风吹过,朱重八脸上都是冻开地口子。
&esp;&esp;视线中镇北王的大军在缓缓后撤,但是镇北王的帅旗却没动。
&esp;&esp;“他是要为大军断后!”
&esp;&esp;朱重八冷笑,“倒是个有胆气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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