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柔再次问道:“老公,你这酒是不是要埋个十年八年才能喝啊。”
常宇弓着腰,抬眼望向安以柔说道:“老婆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哪要那么久啊,三个月就差不多可以了,要真埋个十年八年的,我怕到时候连我自己都忘记有这回事了。”
安以柔咯咯笑了一下,也觉得是这个理,十年八年过去,这棵杏树还在不在都难说。
弄了桃花酿之后,常宇起身,也不嫌自己的手脏,捏了捏安以柔的耳朵,说道:“老婆你等着,我再去弄些果酒,这些果酒只要几天就能喝。”
好吧,常宇不嫌脏,但是安以柔嫌他脏,所以安以柔在第一时间就把他的手甩开,然后郁闷地说道:“你说话就说话,干嘛要弄人家的耳朵。”
常宇看着她耳朵上的两个黑印,暗自好笑,而后向着屋内走去。
不过安以柔虽然郁闷,但是对常宇说的果酒还是感兴趣的,所以她快步跟上,想要看看常宇怎么弄这个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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