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会抑郁症再复发,让陈绍南给我做心理辅导。
在医院里的那段时间,真是如人间地狱,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整晚整晚的从噩梦中惊醒,梦到无缘来到世上的孩子,梦到可可哭着找我。
一个人身体里到底能蕴藏多少力量?
不真正跌入谷底,永远也不会知道。
自然我也清楚,若没有沈少航与兰馨每天相陪,我也许真的就疯了。
我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出院那天,天气阴沉沉的,刮着冷风,沈少航赶紧给我披了件外套:“先上车。”
我杵着没有动,抬头看着天空乌云,不知道我的孩子到了天堂吗?
兰馨过来,拉着我的手:“姐,先上车吧,你不能吹风。”
坐月子的女人不能吹风,不能哭。
可我流的眼泪还少吗?
这一具残躯活在这世上的意义就是找可可了。
这些日子以来,我每天都问很多遍沈少航,有没有可可的消息,像魔怔了一样,每天重复着重复着。
美国那么大,霍容修想藏一个人,哪里是这么容易找到。
沈少航让我放宽心,迟早会找到的。
我不知道那一天什么时候来。
沈少航拉开车门,我坐了进去,车门关上,我偏头看向车窗外面,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好像看到了霍容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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