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难以启齿的病,在性|方面忽然变得异常渴求,疯狂,一旦点燃这把火,恨不得把自己也烧的一干二净才罢休。
只有极致的快乐才能让我忽略那些出现在眼前的幻觉。
因为是他,我知道是他,我不用刻意去掩饰内心的渴求,在他面前完全展示自己。
其实他又何尝不压抑呢?
他记起了自己是谁,肩膀上肩负的责任就自然而然要挑起来,他应该是在上一次欢爱时想起的,他一时之间难以承受,才会用粗暴的方式在我身上发泄。
减压的方式有很多,然而这一种性释放是最容易完全释放,达到极致的,可也最容易上瘾。
疯狂之后,我累瘫在他的怀里,床是冰冷的,他的怀里是温暖的:“我困了,明天你早点叫醒我,我们去看日出好不好。”
“好,睡吧。”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为我掖好被角。
他没有睡,点了一支烟面朝着床另一边抽。
空气里还是飘着有烟味,钻进鼻子,却能让我更快入眠。
翌日。
我睡到了日上三竿,错过了日出。
他从楼下买了早餐上来,是热腾腾的包子,我们在房间里吃过早餐,牵着手走出宾馆。
他的车子就停在离我的不远,隔着一定距离,我就看见了站在他车子旁边的林天骄。
我那时在想,她是不是在这里守了一夜?
或者她是不是知道我们住的哪一家宾馆,又在门外守了一夜?
看着我跟沈少航在一起,并且十指紧扣,我明明看到了林天骄脸上的妒恨,她却能很快换上笑容走过来:“天赐,我们该去拍婚纱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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