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之中,总让他觉得自己也变成了那镣铐里的一环。
他潜意识里觉得愧疚,于是,他摊开自己深藏的伤口,去安慰另一个受伤的人。
他攥着老师的手,干涩道:“因为老爸想要一个儿子,所以费尽心思把我妈妈买来,整日关在房间里,最终如他所愿。可没曾想,却得到了我这么一个怪物。”
他的目光不住的盯着窗框上,一根垂下来细细的蛛丝,蜘蛛被牵扯着,黑点似的身躯在风里摇摇欲坠:“我妈不要我,因为她觉得的我是让他遭遇这一切的根源。我的爸也不要我,因为这就像是一个诅咒,是上天给予的报应,他得到了一个儿子,却是一个畸形的阴阳人。”
他想说,如果你也不要我的话,那没人要我了。
可白煜话还没说完,老师却发急起来,他抓着白煜,那力道让白煜疑心骨头都要碎了,他想抽出来,却挣脱不了。
“你刚刚说什么?”
“没有人要我了。”
“不不,你说你是什么人?”
白煜嗫嚅道,“阴阳人……”
老师忽然大笑起来,那笑声听起来很疯狂,让白煜想起了他母亲。
“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最好的祭品了。”他喃喃着白煜听不懂的话。
“白煜啊,白煜,你喜欢对我吗?”轻飘飘的调子,似叹息又似诱哄,落到白煜耳朵里,让他耳尖发红。
“老师也喜欢你。”
“所以,帮我一个忙好吗?”
老师凑近白煜耳边,白煜听着,面色却变得蜡似的惨白。
“不行吗?”看到白煜的脸色,他问。
“我就这样一个请求,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白煜怕极了他扭头去看窗边夕阳的样子,明明离得如此之近,当他看向夕阳时,却让他觉得他们之间隔着遥远的距离。
白煜畏缩的绞着手,他感到害怕,可是在害怕之中,又徒自生出更多的依恋来。
因为这个村子里,除了老师,再没有人能让他依靠了。
他上前去握住他的掌心,像是为了获得安全感,又像是为了剖白心迹,怕他跑掉。
……
白煜被关在山顶老旧木屋里,木屋的门和窗被从外面锁死了,会有人从小隔板里给他递来蜂蜜水,让他吊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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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手指正要往下,被白煜抓住了,那个异样的入口,白煜从未触碰过,总是本能的回避,好像一但触碰,就会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老师低低的笑起来,反抓住白煜的手,“那你自己来,里面也要涂。”
这是白煜第一次触碰那个入口,里面很软,触感黏湿,他的手被老师抓着,用一根手指努力把蜂蜜推进去,推进去了多少他也感觉不到,只觉得下体有明显的异物感,指尖经过的地方,都带上了一阵陌生的痒意。
门外不断传来人们的低语,偶尔夹杂着木材燃烧的哔剥声。
火光比先前更盛了,白煜将自己整个身体都缩在老师的阴影下,挡住那些探寻的视线。
他一边关注着老师的表情,一边跟着老师的动作,将那些黏稠的蜂蜜都推进狭小的穴口。
直到穴口拉丝,老师才满意的点头,他转身,像是这才察觉到白煜的不安,给他兜头罩了件黑纱。
村民们都围拢过来,给白煜的脚踝被拴上镣铐。
白煜动了动脚,铁质镣铐粗糙又笨重,就像他母亲脚上的那条。
只不过他母亲是被迫的,而他是自愿的。
他双手紧抱着自己,害怕的不敢往前走。
他不想给那些目光盯着,那些丑陋的,凶狠的目光,盯着他就好像要把他身上仅有的一层布料掀开,打开他的身体,窥探他所有的秘密。
老师走过来,牵着他,那手上带着人的温度。
他抓着老师的手,像是溺水的人抓着浮木。
踏入山洞,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潮湿的泥土味和淡淡的腐臭。
他赤脚走着,石面粗糙而冷硬,白皙的脚面上黏了不少苔藓,像是笼中的白鸽。
在山洞幽深的尽头,是一座古老的祭台,周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
老师领着他走上去时,白煜紧盯着自己脚下,避免去踩到那些腐烂的动物内脏,发黑的干枯的手。
祭坛周围的火焰跳跃着,映照出村名们兴奋的脸,火焰下的影子细长而扭曲,像是浓稠的怪物。
“新娘,新娘,神的新娘。”村民们呼喊着,同时敲击起不知道是用什么动物毛皮做的黑鼓。
“咚,咚,咚。”鼓声时而暴躁如雷,时而沉闷如同来自身后的脚步。
“咚,咚,咚”在鼓声中,老师接过一只山羊脑袋,那羊眼瞪着,横向的瞳孔里尽是死气。
黑色的血从脑袋上的断口留下来,流到石台上,将祭台上那些诡异的符号浸得发亮。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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