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赵京来打招呼,林知一声不吭的走了,半路接到对方的电话,也爽快的挂断。他现在恐男人,非常恐男人,尤其是赵京来这个遛鸟的。--------------------知知:我的眼睛(惊恐状),要看老公的肉体才能好 出差会所的事像阴云一样笼罩在林知心头,挥之不去。有天早上,宋澄给林知倒了杯牛奶,林知端起杯子正要喝,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忽的一变,将杯子重重放回餐桌。宋澄见他脸色难看,以为是生病了,忙说要不要去医院。林知摇摇头,于是牛奶这种饮料一个月都没有出现在林家别墅。拿了宋澄的银行卡,林知也没有摆脱上班的命运,在第三天翘班的时候,被宋澄发现了,并威胁再不去上班就没收银行卡。林氏集团有一家药厂,卖的都是些常用药物,市场份额说不上多。正好姚州市政府搞了个助力脱贫项目,林氏作为当地有名望的企业,自然要参加。那地方偏僻,是个群山环绕的山村,家家户户种植药材为主。短期上,林氏可以直接买下农户的药材,但从长期来看,这种方法并不合适,因为这些药材并不是集团大规模所需。为了图好名声,而给公司造成库存积压,非明智决策。徐颂年打算考察一番,看是否可以改种。行程定在了下月初,开完股东大会之后。原定人数是他、助理靳丞、司机三人,奈何出发前一周,林廷峰打电话过来,硬是让林知跟着出去历练。徐颂年记得他对林廷峰的承诺,会带林知半年,遂没有拒绝。出发之前,林知查了当地的天气,带了满满一行李箱东西,由司机送到机场。他来的时候,徐颂年已经到了,在候机室游览网页。助理买了四杯咖啡过来,先递给徐颂年,然后是林知,最后送给司机。林知吸了一口,咖啡的苦香侵入味蕾,从舌尖弥漫到神经,让林知眯了眯眼。他不习惯喝这么浓的,将咖啡放在椅子上,说:“我们要去多久?”“预计一周。”“哦。”谁也没有提那个带着恶意的吻,林知跟徐颂年保持井水不犯河水,能不多说一句话绝不多说。昨晚打了半宿的游戏,林知困得很,刚上飞机就带好眼罩,仰头在座位上睡觉。他们要去白园县远安村,先坐两个小时的飞机落地所在省会城市,然后直接驱车四小时抵达村落。秦丝已经联系了当地的租车公司,租了一辆商务车。
出了县城,水泥路逐渐变成土路,车轮从干燥的地面驶过,扬起一大片黄土,两侧植物都蒙着一层泛黄的泥沙。山路曲折颠簸,林知刚吃了一片面包,差点没给晃出来。徐颂年靠着座椅,眼皮都不动一下,语气凉薄:“要吐也给我忍着。”不然就把你丢下去,林知猜徐颂年肯定是这个意思。他非常想吐徐颂年一脸,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出差结束看他怎么教训徐颂年。当地村干部得到消息,已经在村口等着,待商务车的影子出现在视野里,俱都露出宽心的笑容。远安村经济落后,政府拨款至今还没有下来,路修不好再好的药材也卖不出去。村干部为此愁白了头发,村里的年轻人也不愿意待在这里,年轻劳动力越来越少,外头的姑娘也不会嫁进来,形成了恶性循环。听说外省的一家企业看中了远安村,要是真能成事,先把路修起来,往后村民的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想到这,村干部笑得更开心了,热络的跟徐颂年握手,cao着一口满是地方口音的普通话滔滔不绝。远安村落后归落后,但空气没话说,温度也比城市低点,白天不开空调窝在屋子里完全没问题。林知他们被安排在村长家借住,总共四个房间,村长夫妇一间,小孩一间,另外两间专门腾出来给徐颂年四人。林知看着低矮狭小的平房犯难,刚才那点沉溺山清水秀的心态全被霍霍光了。他从小到大,就没住过那么小的房间,而且还是两个人,面积仅是他家卫生间大小。“别挡路。”徐颂年提着行李箱过来,道。林知猛然想起自己的行李箱也没拿下来,返回去取。徐颂年衣服少,换洗三套再加一件冲锋衣和运动鞋,而林知的东西就多了,裤子六条上衣十条,内裤团在角落看不出数量,还带着游戏装备各色零食,看他提东西的姿势就知道可沉了。徐颂年说:“你是来出差还是度假的?”“你管我来干什么,人来不就行了。”林知本想归置衣服,但房间连个衣柜都没有,只能作罢。他看着徐颂年将笔记本放在唯一一张桌子上,猛然想起什么:“你跟我一间?”徐颂年还没说话,林知就反对:“我不同意,我要换房间,谁知道你会不会晚上趁机对我做什么。”“在这里没人会惯着你的少爷脾气,不高兴睡就出去喂蚊子。”林知二话不说跑到靳丞的房间,刚提出要求,就见对方露出为难的表情。“林少爷,您跟徐总熟,还是你们一间吧”林知还要再说,门就被关上了。被人拒绝,林知回屋鞋都没脱往床上躺,他决定把徐颂年看做隐形人,翻出游戏机进入界面。还没打几盘,就弹出电量告急的红色提示,林知这才想起他昨晚忘记充电了,着急火燎的翻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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