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胆怯于探索,后来却不得不这样做。他大喊——声音被沉闷地吞噬,甚至传不到远方;他随意挑了个方向离开,门板越来越远,可脚下的黑暗也愈发柔软缠绵,直到双脚都能陷入其中,再往前一步或许就会愈发坠下,隋冶才不得不回到门板周围。
一开始他只是不安,后来则是疯癫,这样安静而黑暗的空旷是会逼疯人的,隋冶不得不自己和自己说话,他背乘法表、自己还记得的诗歌、很早之前看过的网络,然后误打误撞触发了游戏面板。那一刻隋冶欣喜若狂——他以为自己可以离开了。
然而得到了什么呢?
【玩家状态有异,无法链接至商城,无法链接至论坛,好友功能未开放】
因为恰巧,在进入游戏的一刹那,隋冶死去了。他不是死而复活的玩家,而是在刚刚进入时,就被系统判定为失败者,这样的失败者却活过了新手关卡,导致了某种数据紊乱,于是隋冶被丢来了这里。
他的精神愈发差了,在彻底被逼疯前,隋冶拉开了那扇门。他的冒险真正开始了。
每一次拉开门,都是一场“游戏”,不知因为什么原因,隋冶大部分关卡里难以遇到其他玩家,只能孤身一人。而在有限的、能够和外人交流的副本里,他多么想喋喋不休,可是性格使然的、不愿意被他人看见自己狼狈的可笑坚持,又让他不得不保持“正常”,可是任谁都能看出他微妙的气场。
他像一只惊弓之鸟,看来的视线总是直直的,好像审视着什么,却并不恶意,一旦你和他对视,他就会立刻回避视线。他说话有一些结巴,交流时的内容是言之有物的,但他常常难以配合团队,总是独来独往自己探索。他会和你互换自己的游戏id和编码,但是等你离开游戏,回到玩家们生活的【乌托邦】后搜索,却又会收到“查无此人”的消息。
但一切还没有不幸到极点,至少隋冶的玩家背包还能使用,在地忽略那奇怪的感官,直到此时他警觉这器官带来的质变。
这是发情吗?只是因为给仇人口交就溢出了爱液?要是柳奕君可以操控自己的身体,现在绝对要把隋冶的性器咬断。可隋冶不知道他有这样危险的想法,只是一味提着他的脑袋,将性器往里贯去,直至射精感传来,他才狠狠地操进这个再称心不过的肉套子,将精水射入其中。
柳奕君能尝到那其中的奇怪腥气,他下意识地吞咽,而隋冶没有急于抽出,只是任由射精后没有迅速疲软的性器夹在柳奕君的高热的喉管里,在他吞咽时享受那奇异的紧致。他的表情变得餍足了,红晕升腾,色若春花,柳奕君无心欣赏,只是在心里唾骂着,希望小畜生快点把这该死的狗鸡巴抽出去。
可是这只是开始而已。隋冶抽出了性器,那上面还沾着柳奕君涎水带来的水光,而他说:“坐到桌子上吧奕君,我给你刮毛。”
隋冶是真的十分欣赏柳奕君的身体,如果两人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且都没有进入游戏,或许他会千方百计诱惑柳奕君给他上一次。不过隋冶是个有品的人——他自认为的,如果柳奕君实在不允许的话,他大概会遗憾放弃吧。
不过现在他大可以心安理得的享用柳奕君的身体,这是再好不过了。柳奕君在他的命令下坐在了被隋冶清空一半的桌面上,隋冶叫他张开腿,他就老实照做,像只淹在水里太久的笨蚌,丝毫不知道面前的危险,就乖顺地打开了毫无防备的蚌壳。
而隋冶用腿把椅子往前蹭,脸伏下去,光线昏暗,他不得不一手拿起烛台,那橘红色的炬焰在他的操控下靠近,令柳奕君心下一紧。他的视线盯着蜡烛烛身上滚落的烛泪,害怕会不慎滴在身上。这时他还不知道这个虚空里不存在温度呢。
隋冶仔细地看着他的私处,被耻毛覆盖的肉缝饱满,他反过刀柄,以免刮蹭到柳奕君,手指就去挑那条新生的沟壑。花阜被他剥开,露出里面嫩红的阴蒂和被小阴唇隐隐遮住的肉穴。
这样鲜嫩的颜色出现在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壮汉身上极其怪异。柳奕君的腹部紧绷,鼠蹊的沟壑曲线流畅,髋骨上方的鲨鱼肌有力,可顺着鼠蹊向下望去,却是这样柔软的肉瓣。隋冶有些意动,他喃喃着:“馀容还真是厉害……这种药都能做出来,嗯,我开始了哦,奕君。”刀锋就抵上了那过于柔软的皮肉上。
那是一柄极冷极薄的刀,在隋冶的手中如指臂使,但柳奕君却难免畏惧,他感受到耻毛根部被刮断时,贴在那柔软上的冷感,刀锋和皮肉接触,发出隐秘而琐碎的响动,而他偏粗硬的耻毛随着隋冶手指持刀的推刮而缓慢露出。
隋冶刮得细致,连带着花阜两瓣软肉上的毛发都被他剃得一干二净,被刮断的耻毛一部分落在桌上,还有一些粘在皮肤之上,他就努起嘴,轻轻地吹去。
那凉气儿轻悠,顺着肉缝的走向淌下,激得柳奕君浑身一颤,花阜也夹紧了,大腿内侧紧绷,筋络凸起后却因为命令而不得并上,只能可怜地绷着力道。
“哈……你还蛮可爱的,不过你怎么湿了?”隋冶就笑起来,抬头看了一眼柳奕君,这是柳奕君真正意义上的,啊,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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