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定然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顶多赔钱。这是陛下直接在朝廷震怒,当廷赐了廷杖,口谕撤职贬官,否则这点小事,哪里能动摇一位阁臣呢。皇帝圣明啊。”
“我有个朋友昨夜也是在祝妲那里参加随喜会的,据说李相一张嘴确实厉害,把人都骂走了,他自己还做了首诗,但并不是看上了祝妲姑娘,似是看上了随喜楼教习的玄微羽客,那位名声大,一向不会客了。大概为着这个,才不得不从随喜会进去了。要知道那个又不在乐籍上,不挂牌的,教坊司也管不着人家的,凭你是阁臣,也不好强召人家的。”
“玄微羽客?这是道籍?”
“呵呵,多有名妓入了道籍的,借了那层道袍,又会诗文,只接名士诗人,结交书画名流,无非是借名声趁着还未老,寻觅个衣食无忧的终生归宿罢了。”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有书生压低了声音:“玄微羽客,听说乃是昔日摄政王府姬妾,极受宠爱的,摄政王薨了后,这才流落出来。”
有人听了呵呵一笑:“摄政王?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算算岂不是三四十岁的半老徐娘了,李相可真是品味与众不同啊。”
前面那书生压低声音:“这就是蹊跷所在了,你们年轻些的不知道,李相正是摄政王府属官出身的,摄政王待他可是真有知遇之恩的。”
“李相这出身一向也没遮掩着,他又一贯嫉恶如仇,洁身自好的,莫说姬妾,便连夫人也没有的。好端端去找王府故人,还带着恶奴,更带着火铳这样的利器,把船都弄翻了。这事能像表面流言一般只是寻花问柳的艳事吗?”
“话就回到开始了,正二品内阁大学士,要什么姬妾美女,多的是人送他,至于到如此吗?再说回去,这点逛花船的小事,竟能到御前,还惹得龙颜大怒,贬官罚杖,这合理吗?”
一时场面静了下来,有人悄声道:“这还是别议论了吧……”
“我看李相也不简单啊,都说他清贫自守家徒四壁,如今竟还能豢养恶奴,携带火器,更不得了吧?”
“算了算了别说了,写诗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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