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喜民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刚好收到陈云州送来的一千面小镜子,还有一百面形状各异的大镜子,十面望远镜。≈40;≈31934;≈24425;≈23567;≈35828;≈23601;≈21040;≈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26080;≈24191;≈21578;≈32431;≈20928;≈29256;≈41;他翻看着这批货物,心情大好,笑眯眯地招来管家:“派人将这箱小镜子给向伦送去。”正在呼哧呼哧修路等着发大财的娄发祥完全不知道,他的朋友向伦早就弯道超车,拿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玻璃镜子。作者有话要说 033 送上门陈云州接到夏喜民的信时,他们刚修好从县城到百草坡的路。通往庆川的那段才刚刚动工,按照这进度,上半年肯定修不完,必定会落后娄发祥。不过这次陈云州一点都没被人比下去的沮丧。修路这事费钱就算了,还费力气,杂事琐事很多,如今有人代劳三分之一的工程,他由衷地感谢:“冉奎表兄弟不错啊,能处。下次这娄发祥要是来了庐阳,我一定要在百花酿设宴好好款待他,以表谢意。”郑深噗嗤笑了出来:“娄发祥哪吃得下这顿饭啊。”陈大人真是坏透了,占了便宜还要涮人一顿。不过这事也怨不得他们,谁让娄发祥跟着冉奎不干人事,想要窃取人家的方子呢。这就是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陈云州开玩笑地说:“不吃,我那省下一顿饭钱了。”“陈大人如今都万贯家财了,还如此节俭,实令下官佩服啊。”郑深也开了个玩笑。他说的万贯家财是夏喜民让人送来的两万两白银。单是这些银子就装了两车,说是万贯家财也一点都不为过,估计现在全庐阳县都没几个人有陈云州富裕。陈云州也想到这些银子。银子这玩意儿,谁不爱呢?陈云州也喜欢,可他只有一个人,一天也只能吃三顿饭,穿一套衣服,根本用不完,反倒因此欠下个天大的人情。“哎,这个夏喜民有时候也太大方了。”郑深看出陈云州有些发愁这笔银子,笑道:“大人何必放在心上。夏喜民既能成为庆川地区数一数二的大商贾,即便偶尔会做善事,但也绝不会是个散财童子,他送这么多银子给大人必然有他的用意,大人收着,记在心上将来能还就还,不能那也没法子。≈30475;≈26368;≈26032;≈23567;≈35828;≈72;≈25991;≈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26356;≈26032;≈24555;≈26080;≈24191;≈21578;≈26080;≈24377;≈31383;≈10;”陈云州被逗笑了:“我竟没看出郑大人是如此光棍有趣之人!”郑深哈哈哈大笑:“不然呢?他自己送上门的,咱们不要白不要,难道还要送回去吗?”“是这个道理,还是郑大人豁达,我得向你多学习。”陈云州也想开了,夏喜民自个儿给的,以后自己有机会在不违背做人原则的情况下,回报他一二就是,实在回报不了,那就当夏喜民投资失败吧。投资有风险,想必夏喜民这个商人比他更懂这个道理。想开之后,陈云州琢磨这笔钱的用处,他征询郑深的意见。郑深思忖片刻认真说:“这笔银子,是玻璃镜子跟夏喜民的交易,严格算起来是大人的私产,大人可自己处置,买房置地或是其他都可,当然也可攒着。”“大人到庐阳不过是龙困浅滩,依大人的才干,迟早回京城的。京城大,不易居,手头有些钱也方便。”两万两银子在南方小县是笔巨款,可放到权贵云集的京城,那就算不得什么了,买一所大宅院估计也就所剩无几了,更别提京中还有各种应酬活动,人情世故往来,哪个不要钱。京城的米价都要比很多地方贵一些。陈云州觉得郑深想的真是远。比他这个当事人都想得远。他都没想过回京城的事呢,郑深就帮他谋划买房子,置办产业了。陈云州觉得自己很幸运,上辈子有老爷子替他操心,这辈子又遇到个郑深,他就没为房子没为钱发过愁,除了刚到庐阳那几天。陈云州摇头说:“郑大人多虑了,那是很远的事,百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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