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予一口气哽在喉咙口,很明显的不愿意。可傅柳就像是看不出来一样,还是笑着看她们,眼底压着很浅很浅的、模糊的情绪。姜岑笑了下,那笑容又淡又虚假:“随你。”傅柳就慢悠悠地跟了上去。酒店门口的大屏上有显示去果园的路线,并不远,她们站在后方张望也能看到粉色的一片影子。慕清予用手机拍了照,走在前面带路。姜岑双手插兜跟在她身后,时不时给她指个小花小草,问她知不知道是什么。女生大多摇摇头,然后明亮的双眸看向她,等着她给自己解释。姜岑大部分能说得出来,但有些看着像是路边随意长的野花,恣意放肆,和寻常见的不太一样,她便只能略微猜测。五月初,晚熟的桃花也到了花期,土地上掉落一地粉色。比树枝上挂得还要盛。“所以才没多少人过来,估计是看花都掉完了吧。”慕清予说着,往旁边看了几圈。除了她们就没有其他人了。昨天能来看的都已经看了,失望而归后就劝想来的不要再来。到今天,居然就只有她们了。傅柳伸手让在树枝上颤颤巍巍的花朵落在掌心,勾了下唇:“没花多少心思在这上面吧,应该请几个师傅照料这里的。”类似于自言自语的一类话。站在果林边缘,没有人上前去踩那片粉色地带,怕一脚下去粉色就被褐色的土地浸染掉色彩。但这样,这一趟也就白来了。不过三个人一起,谁也没有心思专心玩就是了。傅柳很怪,她也不说什么,只不近不远跟着她们,连站也不和她们站在一处。很奇怪。像是旁观她们。慕清予和姜岑闲聊着。女人从她的学习问到了生活,又从生活问到了学习。聊也没有专心聊,更没有深入聊。等了会儿,她们还是决定原路返回。傅柳往后退了一步,还是让她们走在前面。慕清予心底那一点怪异感升到了极点。这个人好奇怪。怪不得傅止宜要说她神经病。回到酒店的时候,大厅的事件已经解决了,围住大厅的人也都散开。时间还早,没到吃午饭的时候。没等她们决定做什么,傅柳先打了招呼上楼了。等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慕清予才缓缓道:“她好奇怪。”姜岑眼底闪过思索的神色,没搭话。“大姐姐!大姐姐!”树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来。慕清予额角差点掉下三条黑线。还是被这小破孩等到了。“予姐姐!予姐姐!”慕清予被他热情的呼喊一扑,背脊僵了僵,似乎不太适应这种亲昵。跟着姜岑缓慢转过身去。女人抬脚往外走,脸上挂着真心实意的笑。她蹲下身,看到男孩脸上挂满汗水,从自己包里拿出纸巾给他擦汗。一大一小两个人其乐融融的。小淼站在旁边,脸上也都是汗,他眨巴眨巴眼睛,那汗水也往下落,手忙脚乱地擦汗。“那个,纸巾能不能……”他望着姜岑。但是慕清予搭了茬:“拿去。”小淼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下句台词:——拿去,别烦她。得,都防着他。
父母也就算了,这妹妹怎么回事,不希望自己姐姐脱单吗。真是奇怪。他擦擦汗,倒也没多想。而后屁颠儿屁颠儿地跟着去玩了。树树来找姜岑免不了是一通玩。小淼也陪着。三个人一起玩打沙包,玩老鹰捉小鸡,慕清予在树下怎么看怎么刺眼。连姜岑脸上的笑她看得都不顺眼。一男一女再加一个小孩的配置,一般人看了都不会上前去打搅他们。因为看起来像一家人。慕清予在心底啧了一声,迈步上前。“我也要玩。”三人一愣。当老鹰的小淼先出了声:“那你来当老鹰。”他说着就往姜岑身后跑,慕清予诶了一声没拦住他。微微鼓了下脸颊,她捏了捏掌心。很好,非常好。她捉不死他。“要不,”姜岑偏头说,“你当吧,先让我们女生玩一轮?”小淼的手还没抓到她腰间的衣服布料,闻言点了点头,想着绅士风度,又抬脚走了回去。慕清予轻轻勾着唇角,无比自然地扯住姜岑腰间的布料,手指没忍住摩挲了两下。这小动作正好落入了姜岑眼底。女人不自在地缩了缩腰。树树被两人夹在中间,大眼睛看看前面又看看后面。然后笑了起来。两个漂亮姐姐!身上比他哥哥香多了,哥哥臭臭的。小淼当老鹰当得很认真,认真地对着慕清予一个人捉。奈何母鸡和小鸡也都玩得很认真,十多分钟了,愣是僵持不下。小淼额角汗如雨下。他也不管那么多了,扯了衣角擦汗,目光如炬。非要捉一只小鸡试试。慕清予从姜岑背后探出脑袋,冲他笑了下,眉眼都弯的那种笑。却没让他体会到友好,反而觉得那是挑衅。男生眉眼往下压了压,脸上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认真的劲儿。小腿绷直了,蓄势待发的模样。“不玩这个了,哥哥捉不到人不好玩。”树树嘟囔出声,松了手从两人中间钻了出去。男生猛然冲了出去,一把将男孩抱进了怀里,“哈,被老鹰捉到了吧。”树树:“……”一把推开男生的脸,他吐出一个字来:“臭。”男生瞬间沉默了。于是到第二个项目玩沙包的时候,他不来了,说什么都要回去洗澡,像是被亲弟弟伤到了。树树察觉不出来,开心地拉着两个姐姐玩沙包。慕清予扬着唇角,看他越走越远的身影,掂了掂手里沙包,抬手一扔,精准丢入了对面姜岑的手里。利落喊出一声:“定。”男孩不动了,警惕地看着姜岑手里的沙包。姜岑故意丢进他的手里给他增加了一条命。男孩高兴地笑,她们也笑。小淼一走,昨天的那些小孩也断断续续加入了,中间的队伍越来越壮大,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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