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方便……”的。
他乍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脸颊不受控制的红了,“胡说什么!”
他低下头,颈间喉结滚动,耳尖都染上了绯色。
陆惜月觉得自己像个流氓。
她好像明白为什么会是自己到原主身上了,十有八九是因为个性相同——都喜欢调戏人。
“好吧,算我胡说,王爷这般洁身自好,今晚就去书房睡吧。”
萧云珩:???
他一把揽住她的腰,随后大步上前,趁着她没注意,扣住她的后脑上,低头印上了那双红唇。
又一个受害人
收拾好被折腾的凌乱的衣裳,陆惜月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没好气的瞪了眼身侧笑容灿烂的某人。
难不成是因为夏天到了,热气使人烦躁,总觉得他最近火气越来越旺。
火气旺其实也没什么,要么直接到最后就罢了,偏生某人能忍的很,每次不上不下的,最后难受的反倒是她了。
这样不行。
被折腾的烦了,看着萧云珩凑近的那张俊脸,她抬手把那张脸掰了过去。
“我要喝水。”
“我去倒。”
得了便宜,本就乐得伺候她的萧云珩更加积极。
温热的茶水送到面前,陆惜月喝完之后浑身都舒服了。
“我再去倒。”接过茶杯,萧云珩以为她还口渴,起身就要走。
“不喝了。”
“那你睡一会儿,我去叫人准备沐浴。”
陆惜月张口想拒绝,眼下才傍晚,天际边云霞烧的通红,这个时候沐浴,别人指不定以为她们做了什么。
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浑身黏糊糊的不好受。
反正他们是夫妻,就算是做了,又没什么。
这么想着,她释然了。
等萧云珩走到门边,又想起来一件事:“我不要花瓣,别给我放。”
呢不知道这厮哪里来的特殊癖好,自己沐浴喜欢放就算了,她沐浴的时候还要撒上一层。
每次洗漱完,她都要再打水冲一遍,防止身上有花瓣的残渣。
萧云珩一只脚迈出门槛,听到这句话,险些脚一歪栽下去。
他回过头,漆黑瞳孔中浮点幽怨:“阿月,我没放过。”
陆惜月伸了个胳膊腿,实在懒得说什么,敷衍着点点头。
萧云珩:“……”
还说不清了。
罢了,明天让镜一和言一换一换,让他到三千里外吧。
难得有清闲日子歇息的镜一正与几个同伴喝酒,忽然间感到鼻子一痒,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怎么了,老大,这是着凉了?”
镜一摸了摸鼻子,摇头:“应该没有,我身体好着呢,来来来,接着喝酒。”
陆惜月躺在床上,敞开的窗口透来一阵阵悠然凉风。
她翻了个身,任由凉风吹在身上,眯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床帐,思绪浮动。
这个时候,男女房事其实是有保护措施的。
与她们的时代不同,用的多是鱼鳔和猪肠。
用这个的话,说实话,她可能有些接受无能。
既然决定了要和萧云珩好好在一起,没道理总是让这家伙憋着,况且,再继续下去,她觉得自己会先招架不住。
一直到萧云珩推门进来,她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
“洗澡水打好了,我抱你过去。”
陆惜月径直伸手,轻松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房门一开,院子里的下人纷纷看过来。
哦,王爷和王妃又秀恩爱了。
仅有的几个下人见怪不怪,兀自去忙自己的事了。
次日一早,天才蒙蒙亮,顺天府尹就被下人匆匆唤醒。
“不好了大人,护城河外,又发现一具妇人尸体!”
一个“又”字,将顺天府尹猛的惊醒,他急急忙忙穿好衣裳来到衙门。
妇人的尸身已经运回衙门,与先前那名死者的死因不同,这次是被刀划破了脖子,失血过多而亡,最后被投入河里。
同样是差不多快三个月的妇人,还都是死在了河边。
顺天府尹心思沉重,等到了仵作的验尸结果,已然有了猜测。
上次死者的尸体,已经被死者家属运回家中安葬,仵作说她脖子上的伤口并不是致命伤,溺亡才是真正的死因。
凶手是匆忙行事,才导致脖子上的伤没有伤到要害。
也就是说,他并不是杀了人之后才将人运出来,而是先把人运出来,到河边,才痛下杀手。
当然了,弄一个活人出城,可比死人要容易的多。
什么情况下,凶手才会匆忙收刀,在没有把握死者完全没了呼吸的情况下离开。
多年查案的经验让顺天府尹霎时间想到了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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