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锺惟清怔愣了半晌,脸微微红了,仰起身子开始缓缓地动了起来。
事已至此,锺惟清只能说服自己,他与夜倾尘行此事,和在城中与小倌翻云覆雨一般,并无情爱纠葛,只不过是宣泄欲望罢了。
一旦这么想了,锺惟清便不再束手束脚,抓着夜倾城纤细的脚踝用力的操干数百下,狠狠地往他深处顶,将人顶的身下一片淫靡,汁水不断流淌下来。
随后又将夜倾尘翻过身,钳住他的腰身,单膝跪在夜倾尘身后,将阳物再次送入穴中,不断地挺身抽插,直至两人都浑身颤栗射出浓稠白液,这才双双趴下,叠在一起不断地喘息。
夜倾尘因体内千尺寒作用,被这么操弄一回早已昏昏欲睡,但压在他身上这人,插在他体内那逞凶的器物,射在他深处还半分不软,像是随时能再与他同赴巫山云雨。
夜倾尘轻轻抬手,往后抚着锺惟清靠在他颈边汗湿的脸庞,低声温柔道:
"将军,你再操我一次吧。"
"好。"锺惟清应下。
这次锺惟清毫不怜惜的挺身,直到再次宣泄后才发现身下的夜倾尘不知何时早已昏睡过去。
锺惟清将自己的阳物从夜倾尘体内退出,勾出一串浓稠的泥泞,其中还掺了几丝鲜红的血丝。
看到那几丝血丝,锺惟清心底有种不知如何形容的钝痛,感觉十分不痛快。
神仙骨的药效在他泻了两次后也再起作用,他强打着精神帮夜倾尘清理身子,抽出被体液沾湿的被褥随意往地上一扔,再用干净的衣裳将夜倾尘裹了起来。
锺惟清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些举动,细想之后,也只能用自己身上的子虫对夜倾尘体内的母虫天生有种照顾与保护的意识,因此,他才会不受控制的为夜倾尘做这些事。
躺在夜倾尘身侧,锺惟清凝视着夜倾尘精致的五官,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喃喃道:
"睡着了倒是安份许多。"
锺惟清看着此时一脸无害的夜倾尘,不自觉微微一笑,渐渐地沉沉睡去。
辰巳交替之际,暖阁外天光早已大亮。
暖阁内的窗棂紧闭,室内厚重的云织遮去层层日光,床榻上相依而眠的两人没有半分动静,仍似沉浸在睡梦之中。
接近晌午时分,锺惟清先悠悠转醒,躺了片刻才隐约觉着似乎与每日醒来有些不同。
他的手……锁链被解下了。
这让锺惟清想起昨夜与夜倾尘那一番纠缠,于是便不由自主地往自己身侧望去。只见身旁的夜倾尘仍熟睡着,一头银发披散,覆在裸露在被褥外的肌肤上。
雪白肌肤上斑驳的红印,似在提醒锺惟清昨夜那场失控的情事,他面色一红,不自觉的别过眼,却又忍不住回头张望。
正当锺惟清想伸手将夜倾尘唤醒,门外传来人声,接着便有人将门轻轻推开,走入暖阁内探看里头的情况。
楚荆边走边念叨,他都跟丹书和于焕七说了,昨夜教主和锺将军在屋内过招,今日肯定是累极了,他们为人下属,就该体恤至尊无上的教主一夜辛劳,无需自作主张进来打扰两位休养生息。但丹书那丫头怎么样都放不下心,担心教主又和前次那般昏睡数天数夜,于是逼着他进来查看情况如何,若教主真的身子不适,便让于焕七将教主带回雪室静养。
"什么人?"
锺惟清对着门外问道,伸手拉过被褥,盖在夜倾尘身上,将裸露在外的肌肤悄然掩去。
"是我呀,楚荆。"
楚荆战战兢兢走进内室,见到不被锁练束缚的锺惟清心下一惊,担心下一秒恢复自由身的锺惟清就会出招取了他的小命。
"你有何事?"锺惟清微微侧身,将夜倾尘挡在了身后。
楚荆本就是个极懂眼色之人,见到锺惟清的小动作,多少能猜到他绝对是被教主下了夫妻蛊。瞧这不自觉护主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两人有多情深意浓,生死难分呢!
"锺将军,恕我冒昧一问,昨夜你和我们教主是不是又行房了啊!"
被楚荆这么直白提问,锺惟清垂下眼,低低的回了声"嗯"。
瞧他反应,楚荆点了点头,对锺惟清简单说明:
"教主体内千尺寒和将军你身上的神仙骨交合作用,估计他又要昏睡几日。"
"上回,他也是如此吗?"锺惟清并不清楚这件事。
"上次将军你三天便醒了,我们教主整整睡了七天。"楚荆微微叹气。"拖的太久了,毒早已侵入脏腑,幸好如今有了解方,否则唉!"
楚荆这番话让锺惟清不由得细想,夜倾尘既早已得知神仙骨可解千尺寒,为何要拖延至今时今日,才用上这神仙骨呢?这实在令人费解。
"将军,我们教主体质特殊,我得将他送回雪室,让他在那儿静养。"
雪室是专为夜倾尘养伤与修炼而打造的处所。
除了平日休憩的床榻,内边还另修了一室,放上寒冰床与常年不化的冰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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